落红瑛淡漠地瞥了简玉珩一眼,嗤声冷笑道:“简公子莫觉得我不讲道理,官场沉浮在下也并非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可是据在下所知,令堂大寿可是接近年尾的时候。至于这次供奉的绸缎,想来简公子心里最清楚不过,色泽花样可非令堂这个年岁所喜欢的。”
没想到被落红瑛简单的就戳破了心思,简玉珩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面前的人聪慧机警,一早知道自己说的是借口,却周旋演了这么久的戏!当即薄唇紧抿,眼中生气袅袅怒意。
落红瑛知道他动了气,却故意不给他撒野的机会,当即开口厉声喝道:“简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天寒露重,请恕在下病躯,无法招待了。”
分外刺耳难听的话,让简玉珩素日含笑的脸上,布满一层冰霜。
鼻翼出重重的冷哼,简玉珩本想拂袖而去,未等迈出去一步,才霍得记起今日匆匆上门想要说的事情。
牙齿气急地死咬两下,出嘎嘎声响,“离高梦歆远点,她可不是什么好姑娘。”
说完,重重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向院外走去。
落红瑛见他气势汹汹的离开,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子,对着紧闭的后窗敲了两下,“藏了那么久,还不出来?”
“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听着外面传来丫头的声音,落红瑛一扫脸上的阴霾,嗤嗤笑了两声,“进屋才现你的,小滑头根本不听我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