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太贵人见儿子没有异议,此事便算商定了,待看着儿子服完药后,德太贵人就命人叫了江茹茹过来,因江茹茹生得十分美丽,曾是季子铭王爷最疼爱的一房妾室,是以,德太贵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当听懂德太贵人话里的意思后,江茹茹美丽的眼睛里顿时涌出两行泪水,嘴唇颤抖牙齿打架道:“表姑姑……”江茹茹心里惊骇恐惧之下,也不叫娘娘的尊称了,只想通过攀亲戚关系,换得德太贵人的怜悯,她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伸手拽着德太贵人的裙角,哭得梨花带雨道:“求表姑姑疼疼侄女儿吧,不要叫我去侍
奉王爷……”王爷得的是那种脏病,但凡叫他沾了身子,她肯定也会被传上的呀,只要一想到得那病之后的恐怖之相,江茹茹心底就惧怕的厉害:“王府里的姐妹这么多,表姑姑何苦单单只找我一人,求求您了,就饶过
我吧——”“不识抬举!”德太贵人虎着脸,一脚将哭天喊地的江茹茹踹倒在地上,“你进了王府的门,成了王爷的人,就该与王爷同富贵共患难,如今王爷落难受灾,你就是这幅把自己撇干净的态度?!哼,你这个白
眼狼,王爷以前真是白疼你了,本宫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老老实实去服侍王爷,若是能早点生下一儿半女,本宫自然重重赏你,要么本宫就让人重重打你一顿,然后丢你到后院自生自灭,你自己选吧。”德太贵人的一番话,叫江茹茹骇得如遭雷劈,她从地上爬起来,再次跪到德太贵人的脚边,伏地抽泣道:“表姑姑有所不知,我以前侍寝之后,那些避子汤……都偷偷倒了的,可我一直都没怀上孩子,我大
概患有……不孕症,只怕伺候了王爷,也不能为王爷诞下孩儿,求表姑姑慈悲,叫别的姐妹……”“哼,你别和我扯东扯西的,若是王爷现在好端端的,你还不巴巴儿的往跟前凑……”提起儿子患病之后这后院女人的反应,就叫德太贵人心里止不住的怒气横生,当她儿子是瘟疫怎么滴,竟然一个个都缩着
脑袋不敢露头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哪一个都躲不掉,你第一个来,每次侍寝前都要喝一碗坐胎药,这头十天都是你,你侍寝够天数后,本宫自会再换新的去……”
江茹茹见百般哀求无用,身子一软,便瘫坐到了地上。
早知会这样,她何必费尽心机进来这王府啊。
当天晚上,沐浴梳妆过的江茹茹,被嬷嬷推进了季子铭王爷的卧房,灯光阑珊,照在季子铭王爷的身上,单看他的背影,只觉秀逸悦目,然而,当他转过脸时,江茹茹几乎想闭目尖叫出声。
见江茹茹身子抖的顿住脚步,季子铭王爷眉心戾气横生,冷喝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本王过来!”
季子铭王爷一声吼,吓得江茹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滚滚而落。江茹茹如此抗拒畏怕的模样,叫季子铭王爷愈怒气横生,他倏的从椅子里站起身,大步来到江茹茹的跟前,屈膝蹲低身子,用手钳住她的下巴,声音邪肆阴冷道:“茹茹,你以前是怎么服侍本王的,今儿
还怎么服侍?”
“王爷,我……”江茹茹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
季子铭王爷冷笑一声,刺啦一下,就将江茹茹单薄的寝衣撕成了碎布条,伸手一推,便将她压在了厚绒地毯上,江茹茹呜呜呜哭着,面颊上满是溢淌的泪水。因江茹茹一直挣扎哭个不停,季子铭王爷虽觉刺激,但难免又觉着不痛快,德太贵人闻讯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在江茹茹第二次侍寝时,除了灌她一碗坐胎药外,还给她服食了一些助兴的春情药,在药力
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江茹茹自是叫季子铭王爷满意不少。德太贵人在二王爷府如此兴风作浪,自然逃不过惠安太后的耳目,听了下头报上来的消息,惠安太后什么也没说,季子铭王爷后院的女人,当初都是冲着荣华富贵去的,如今落到这样的惨境,也怨不着她
。
因惠安太后听汇报秘事时,都是避着季子珊,是以,季子珊对便宜二哥现在的处境,也只是略知一二,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穆淮谦小童鞋回京以后,会穿什么色儿的衣裳见她呢。还真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