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多分钟后,花采倪的哭声小了下来,梁风扬说:“你快点去洗个脸,越是关键时刻你越是要稳住,现在我们不能肯定,别墅里还没有忠叔的同伙,更是不知道忠叔身后的人是谁。”
“听你的。”
花采倪洗过脸之后,丹凤双眼还是湿润的,眼泪随时又会流出。
“我对不起丹青,对不起唐家,我居然误会了他们那么久,甚至几次派杀手对付他们。”
“唐家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而且丹青一直都当你是朋友,否则就不会叫我过来。”梁风扬说。
“谢谢你们!”
花采倪深深给梁风扬鞠躬,透过领口,梁风扬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肤,像是牛奶,又像是雪白的绸缎,好细腻的肌肤,好饱满的轮廓。
“把那个保姆叫过来,听她的口气,在忠叔逃跑之前,他们见个面,我想知道忠叔对她说了什么。”梁风扬说。
“好。”
花采倪出去把刚才那个保姆叫了过来,这个保姆姓张,练过家传的掌法,算不上一流的高手,但战斗力还是有的。
也许是很想让看到她的人知道她会功夫,也许是练功夫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所以张保姆走路的姿势有点古怪。
面对梁风扬和花采倪,张保姆显得很疑惑,轻皱眉头说:“采倪,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别紧张,叫你过来是因为梁风扬想问你点事,你对他不要有抵触情绪,他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是了。”花采倪说。
“好。”
张保姆朝梁风扬看去:“你问。”
“我们两个先做个游戏。”梁风扬微笑说。
“什么游戏?”
“现在我要打你三个耳光,你可以躲避,尽量不要让我的巴掌扇到你的脸上,你能避开一次,我就给你一万块,如果三次都避开了,那就是三万块!”
“有这好事?”
“你别美,就好像我的耳光打不到你?”梁风扬笑着说。
“你以为呢?”
“你又知道?”梁风扬笑眯眯说着,抬手就扇了张保姆一个耳光,没怎么用力,可张保姆还是摔倒在地上。
“妈呀,你的手太快了,我都没看到你的胳膊动,你的耳光就打到我脸上了。”当张保姆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出了血。
接下来,梁风扬的巴掌又是两次扇到了张保姆的脸上,张保姆一次都没避开,脸都被打肿了。
“早知道你的出手速度这么快,我就不和你做这个游戏了。”张保姆委屈说。
“虽然你没避开我的巴掌,但我还是打算奖励你点钱。”梁风扬从裤兜摸出了三块的零钱,递给了张保姆:“给你。”
“三万变成了三块,老娘不要。”张保姆扑到花采倪的怀里哭去了。
花采倪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让张保姆这么一闹腾,心情就更糟糕了,叹息说:“好了,你别哭了,我替梁风扬给你三万就好。”
“采倪,你真好。”
张保姆不哭了,转身朝梁风扬看去,再次摆出了功夫很高,别惹老娘的架势:“你想问我什么,问吧!”
“下午的时候,你最后一次见忠叔是几点?”梁风扬说。
“具体时间记不住了,应该是下午四点以前,大概是三点半以后。”张保姆说。
“他当时对你说了什么?”梁风扬说。
“当时我去清扫书房,他刚好也在书房,我问他,忠叔,你的头不疼了?他说还是很疼,然后就对我说,他要回房休息,让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张保姆说。
“你出去吧。”梁风扬说。
“哦。”
张保姆走了出去,她很疑惑,不知道忠叔出了什么事,但她已经感觉到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花采倪说:“你刚才和张妈做打耳光的游戏,就是想试她的身手?”
“对。”
“她的身手和你比可差远了,恐怕几十个张妈都不是你的对手,以前我和张妈去海边,有外地游客调戏我,张妈出手了,一个打三个还好,后来对方五个人,张妈就应付不了了,我才不得不出手。”
“听起来就好像你才是真正的功夫高手,要不咱俩也做个打耳光的游戏?”
“要打也是我打你,如果你老老实实站那里让我打几个耳光,我会很高兴的。”花采倪白了梁风扬一眼,柔声说:“我想给唐天路叔叔打电话道歉。”
“现在不着急道歉,以后有的是机会,比起打电话来,你亲自去燕津唐家别墅道歉更有诚意。”
“有道理。”
花采倪对梁风扬很佩服也很感激,毫不夸张地说,梁风扬来银海,改变了她的人生。
梁风扬点燃一根烟:“你的别墅,有没有谁会拆卸炸弹?”
“阿海会,他以前在部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人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