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猜测基本都不靠谱,但毕竟还是有人说到了点子上。
一个多小时后,梁风扬和田依清一起离开了燕津大学,到醉仙食府吃饭。
老田掌勺,梁风扬、田依清、林雨荷一起吃菜喝酒,气氛很融洽。
当林雨荷开始聊文学时,田依清也是可以跟她聊的,虽然田依清不写小说也不写散文,但她对文学有自己的见解,而且林雨荷很欣赏田依清对文学的见解。
“依清,你想做文学女青年吗?”林雨荷笑眯眯说。
“不想。”
“哎,听到你说不想,我好郁闷。”
“如果我说想,你会怎么做?”
“那我就送你一副黑框眼镜啊。”
“林老师,你好讨厌,我又不是近视眼,我才不戴眼镜呢。”田依清说:“而且呢,林老师,其实你的文学韵味,和你的黑框眼镜关系很小,即便你摘掉了黑框眼镜,也很文学。”
林雨荷嗯哼一声,摘掉了黑框眼镜拿在手里,那张脸,还是那么美。
……
晚上。
梁风扬和林雨荷一起回了家。
林雨荷的脚步婀娜,微笑妩媚:“再次来到我的家里,是不是有种陌生的感觉?”
“不陌生,很熟悉。”
梁风扬坐到了沙上,点燃一根烟,又说:“每次来到你家,我都会想到自己刚到燕津的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你总是很茫然,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和唐丹青的爱情是否有出路。”
“是。”
“不过现在好啦,唐丹青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我相信,以后她肯定会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孩子的母亲。”
“而且,我的身价已经超过110个亿了。”梁风扬微笑说。
“厉害,佩服。”
依偎到了梁风扬的怀里,林雨荷又说:“也许你以后的身价会超过500个亿甚至1000个亿。”
“当然。”
“你又让我见识到了你的狂野,来吧,来我的卧室,我跳舞给你看。”
“脱衣舞?”
“也许吧。”
林雨荷拉着梁风扬的手到了她的卧室。
果然是脱衣舞。
热辣舞动中,林雨荷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翻滚到松软的大床上,尽情地覆雨翻云。
长久的热烈后,梁风扬说:“在醉仙食府一号店,你不是说要做个清心寡欲的女人吗?”
“当时是说着玩的,其实我很需要你呢。”林雨荷娇美的脸蛋浮现羞涩的绯红。
“这个晚上还写小说吗?”
“当然写,你好不容易来了,我当然要在你的陪伴下创作我的小说。”
林雨荷穿上了睡裙,坐到电脑桌前写小说《都市灯火》,梁风扬只穿着一条小裤看她写。
林雨荷的灵感再次井喷,竟然是写到了凌晨三点多,如果不是梁风扬提醒她,恐怕她会一直写到天亮。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段时间,梁风扬一直在陪他的女人,照顾他的生意,日子可谓是逍遥自在。
又是一个下午,当梁风扬在狂野武馆和乔雪辰下象棋时,向海棠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去银海?《我的青春不骨干》,正在拍摄非常重要的几个桥段。
梁风扬说明天就会过去,向海棠终于开心了,在银海见到梁风扬,她当然会很愉快。
乔雪辰轻叹说:“风扬,你是越来越忙了啊,很多事和很多人都需要你。”
“忙点好。”
“很忙很狂野。”乔雪辰说。
刚才那盘棋,梁风扬理所当然输给了乔雪辰。
重新开始一盘,乔雪辰微笑说:“你本来就是个很有谋略的人,可你的谋略怎么就不能用到棋盘上,臭棋篓子的帽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摘掉?”
“不用摘掉,对我来说,下象棋臭点更好。”梁风扬说。
“这样容易给人造成错觉?”
“也许你说到了点子上。”
梁风扬立刻走出了一步其丑无比的棋。
乔雪辰抓住了机会,立刻干掉了梁风扬一个炮,然后颇为得意地笑。
银海的杏林女王花采倪给梁风扬来一条微信:昨晚我梦到了你,在我的梦里,你好坏哦。
梁风扬很愉快地笑了笑,对乔雪辰说:“你看,我和花采倪心有灵犀了。”
“告诉她,你明天就去银海了。”
“先不告诉她。”
“你又玩神秘?”
“有什么不好吗?”在花采倪的面前玩神秘,显然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