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个功夫一般的人,脑袋伤成了这个样子,又失血那么多,恐怕就真没救了。
但邪魅王子庄梧桐毕竟是个外劲和内劲都很强悍的巅峰级高手,他拥有的内劲,救了他一命,手术得以成功。
庄梧桐的命保住了,但是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很难说,也许会变成一个又呆又傻的人,也许脑部损伤会让他变成一个残疾。
公孙家所有的人,都不希望庄梧桐出现大的意外。
头顶的疤痕延伸到脸部,这倒是没什么,至多就是人没有以前那么英俊了,甚至可以通过整容手术,恢复以前的相貌。
可如果庄梧桐真变成了傻子或者残疾,对公孙家还有什么用呢?
公孙青俊和公孙满楼父子两个商量好,都认为,既然庄梧桐伤得这么厉害,就不用支付给梁风扬那一个亿了。
如果给了梁风扬那一个亿,就相当于公孙家先损失了一个巅峰级高手,又损失了一个亿,悲催得完全没法接受。
又是一个晚上,距离梁风扬打败庄梧桐已经过去了三天,杏林女王花采倪的海景别墅,梁风扬正陪着花采倪在书房看书。
花采倪如梦如幻的美脸蛋洋溢着桃花般的微笑,看书的同时也在品味梁风扬的味道,心里想到的是,如果你是我的老公该多好啊。
“给我揉揉肩。”
“好。”
梁风扬的双手落到了花采倪的香肩上,轻轻地揉捏起来,花采倪很舒服,红唇间出了沉吟的声音。
这种声音很美妙,给梁风扬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梁风扬的手从花采倪的香肩移动到了她的软腰之上,笑着说:“如果你一直沉吟下去,我就要把你抱起来放到书桌上了。”
“我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你把我放到书桌上干什么?”花采倪嗔怪说。
“当然是做那种让你的沉吟很猛烈的游戏。”梁风扬说。
“我严重认为,很有必要给你喝一颗有毒的丹药。”花采倪剜了他一眼。
“你这么说,我都让你吓尿了,稍等,我去洗手间。”
梁风扬走出了书房。
看着他的背影,花采倪呵呵笑,等梁风扬走出去,她自语说:“我竟然能把清湖县第一狂吓尿,我真的好强大。”
梁风扬当然不是被花采倪吓尿了,而是他本来就想尿了,撒水以后,梁风扬很从容地在花采倪的面前出现。
聊起了邪魅王子庄梧桐,花采倪轻叹说:“如果不是庄梧桐当你是敌人,恐怕几十年后,都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是啊,庄梧桐现在的确是很悲惨,就算不死,也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梁风扬说:“都是邪魅王子这个名头害了他,如果没有邪魅王子这个名头,他就不会一直想着打败清湖县第一狂了。”
看着梁风扬的脸,花采倪的脸色和眼神,都清冷下来。
梁风扬好奇说:“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刺激到了你的敏感神经?”
“你刚才倒是没说错什么,但你的确刺激到了我的敏感神经,我问你,你说,庄梧桐是被邪魅王子这个名头给害了,那么以后,清湖县第一狂这个名头,会不会把你给害了?”
“清湖县第一狂这个名头,当然不会害了我,还会不断地给我带来好运。”
“为什么?”
“因为幽境湖和青龙山都是我的好朋友。”
“真以为那两处风景能救你?”
“不只是风景,更是一种精神,如果不是别人招惹到我的头上,你见过主动挑战过谁?”
的确如此。
如果不是别人招惹他,梁风扬极少主动惹事,更加没有欺负人的恶习。
花采倪越领悟了,幽境湖和青龙山,的确都是梁风扬的好伙伴。
与其说是这两处风景给梁风扬带来了好运,不如说,是梁风扬具备的一种难能可贵的精神给他带来了好运。
梁风扬接到了公孙满楼的电话。
花采倪疑惑说:“是不是庄梧桐死了,所以公孙满楼才给你来了电话?”
“不好说。”
梁风扬也不能肯定,庄梧桐是不是已经死了,接起来说:“满楼,你找我?”
“我要见你,你在哪里?”
“花采倪的海景别墅。”
“我马上过去。”
不出一个小时,公孙满楼到了,只是他一个人来的。
公孙满楼很想得到花采倪,可现在,他和花采倪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而花采倪和梁风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只是看了花采倪的脸三秒钟,公孙满楼的眼神就更加复杂了。
当然,这种情况下,公孙满楼不会说出任何调侃的话语,一来是没心情,二来是,即便说出来了,也不会起到什么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