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的阳光很是刺眼,木槿不禁抬手遮了遮,看着那飘着白云的天空,木槿的唇角弯得更加的肆意:我的将军,你这么纵着我,真的好吗?
而木槿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落帘的那一刻,帐内的那人脸上闪过懊恼,分明是后悔自己说了什么,但随即又被冷冽压下,好似一切都没生过。
只是真的一切都没生过吗……
扔完了血衣,木槿绕到了后勤管后勤大婶要了针线。
她觉得这胳膊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这伤药也不是上个一天两天的,今儿个侥幸,她没走光,那下次呢,她的力道可没将军大,要是走光了咋办,重点是要是被撵走了咋办,被看光了还撵走她很亏得。
反正每天要上药,总不能一直矫情着不脱衣服吧,很奇怪的。
所以,很必要将里衣制成背心,就说这样好上药,没人会怀疑的。
既然来了后厨,胳膊伤了又不能训练,木槿直接借了后厨做了道萝卜糕,然后带着针线盒萝卜糕回了营帐。
例行公事的禀报了一声,“将军。”
“恩。”里面也例行公事的应了一声。只不过那例行公事的声音简直太特么腻歪人了,低沉性感,唔,一个轻哼都让人慰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