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穿的是因为天凉又下了两套衣服其中的一套长袖里衣,她觉得今后的一个月她穿里衣要比穿背心要方便多,因为她要脱衣扎针,她脑中在蕴量一件事,所以她的伤等不及两个月,且她也不想让自己这么痛苦,而这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施针,很多时候医者不能自医,就像她现在不可能给自己的后背扎针一般。
而她也不可能当着军医将自己脱光,所以她只有一个选择……
唔,好为难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两全其美。
木槿躺在床榻上皱着眉时不时的看了一眼书案前油灯下的墨翎,那眸光中的纠结是半点不掩饰,或者说木槿已经纠结得忘记去掩饰了。
作为一个感知力很强的人,墨翎在被木槿这么时不时的纠结看一眼时不时的纠结看一眼的感知下已经完全不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文案上了,在他完全不再看得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有事就说。”不过眸光却没从文案上抬起,冷冷话语里的烦躁给人一种他有些厌烦的感觉。
木槿不奇怪墨翎的感知,谁被时不时的瞄一眼都会感受到甚至会作的,但她就是忍不住啊。
木槿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在墨翎丢了一句话过来之后愣是没出声,只是不再时不时的看过去一眼,而是一直盯着看,眸光依旧带着纠结。
墨翎等了一会,不但没等到回答还感觉到那眸光连躲闪都不躲闪了,一个没忍住直接丢了手中的文案,抬眸看向木槿,“木槿,你何时学会欲言又止了。”他有那么可怕吗?需要这么犯难的看着他吗?一想到木槿可能怕他,墨翎心中顿时堵得慌。
被墨翎这么一斥,木槿突然眸光一亮,“将军,你点穴功夫好吗?”
木槿的问题让墨翎眉头微皱,也不回答,直接拿起桌上一只没点墨的毛笔就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