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伤口而已,那不是有将军呢吗,你快去看看其他人,军医帐伤员很多的。”
白泽拉着全贵越走越远。
相对于帐外那有些逗比的气氛帐内可谓是低气压到了极致。
墨翎自刚刚从榻边站起来就一直沉默着,整个人都变得很是低沉,特别是木槿对待白泽和对待他的差别态度,让他更加的低沉。
见人走了,木槿松了一口气,这军医大叔实在是太热情了,不过不这么热情也做不来这军医,果真是个好大叔。
木槿不是石头做的,身上有伤怎么不疼,只不过她习惯忍耐罢了。
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木槿摸出了一颗药丸直接丢进了嘴里,然后直接从榻上起身准备回自己的营帐去处理伤口。
只是刚站起来一步还没走,臂膀就被扯住了,木槿顺着力道看过去,对上那个故意被她给忽略的人。
她不想和他吵也不想和他打更不想被他要挟,她……
“过河拆桥?”
“什么?”木槿咯噔了一下,话题跳跃性太强,木槿一时没跟上节奏。
“没有本将军的默认与支持,你能实施你的计划赢得副将之位?”墨翎不傻,感觉到了木槿的抗拒,不管是因为什么,害怕他脱她衣服也好,当真不想让他靠近也好,她抗拒他了。或者说自蝴蝶谷一战她就和他之间有距离了,不管他怎么逼她就范她一转眼还是缩回壳里与他保持距离,既然她这么想和他保持距离,那就公事公办吧,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