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森,你知道我们国家的生肖吗?”
“生肖?说说看。”
许年年就把生肖怎么算的大概跟他说了下,艾里森倒真的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皱着眉想了想,然后比了个v字。
“按照你们那里的算法,我大概是属兔的吧。”
许年年惊讶了,她左看右看,都不觉得艾里森像是温柔的兔子啊,倒像是披着羊皮的狼还差不多。
她又兴致勃勃地跟他聊了下自己的生肖,半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正当她准备开始一个新的话题的时候,艾里森已经有些不耐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最后许年年还是被他弄得忘了聊天。
关键时刻,艾里森扳正她的脸,湛蓝的眸子里面一点情、yu都没有,跟她现在的样子相比,艾里森太过于冷静了。
即使是做这种事,他也能很好的克制自己。
“舒服吗?”
许年年想别开脸,却因为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而不得不正视他,他一连问了几遍,后来干脆停下了动作,又换了一个问法:“想要吗?”
看着他似大海一般浩瀚的眸子,许年年觉得自己已经溺在了里面,她开始忘了自己叫什么,也忘了自己该做些什么,她只知道,身上那个人,叫艾里森。
“想。”
对方笑了,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迷蒙中,许年年似乎看到了他眼角浮起讥讽,看不真切,等再看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沉醉其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