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宇说的话,瞿宇一开始还真没放心上,直到现在温年问起来,他再一细想,便觉得……有可推敲的地方。
瞿宇一深思,这短暂的停顿让温年抬了眼,
“怎么了?”
“温老说……他早料到阁下会拒绝。”
“早料到还要亲自过来一趟?”
这倒让温年也愣了一下,“温良宇真的没和你说些什么?或者是……他最近又有什么计划?”
瞿宇摇头,
“上一次温老和我有联系的时候,还是前几日他从总统府离开。”
“这老家伙……又在玩什么?”
温年嘀咕了一句,他坐直身体靠在椅子上,“你觉得……他这话有问题吗?”
“现在细想,的确是有点怪,不过……也有可能是老爷子不死心,想来碰一碰运气,结果还是败兴而归。”
瞿宇这么推测着。
温年双手环胸,还在思考……
“阁下,其实我觉得咱们也没有必要对老爷子谨慎成这样,这可能就是他的随口一说。”
“瞿宇,你再仔细想想,这几日,他真的没让你准备什么或者和你说些什么?”
“真的没有!”
“难道……他知道你已经……”
“不至于吧,老爷子现在手上无权又无势,仅靠着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人做他的耳目,他自己接触不到又怎么可能现。”
温年闭上眼,直觉告诉他,温良宇不是寻常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举动都不会是无意义的。
趁着自己的七十八岁的寿宴宴请了G国的顶尖名媛和青年才俊,想让他从中挑出一个意中人,这个行为本身就有说不出的牵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