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闻言,脸儿倏尔涨红了起来,有人当着一个小孩说这些事情的吗?
做人不可以做到像北堂曜这么凶悍的,敢情真的不带这样的啊。
“姐姐,你们干什么还没有用尽全力啊?”马里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也很好奇地问着,“我今晚也用尽全力。”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他绝对不可以输给眼前这个冷漠英俊的男人。
北堂曜脸一黑,沉着声音道:“你这个小鬼,你以为你动得了她吗?她是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碰了?”这个小鬼居然敢对他的女人出言不逊?!
而夏清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么劲爆的事情,她还从未想过要和一个小孩子分享呢。
“为什么只准你对姐姐用尽全力而不准我用尽全力?”马里奥极其不满地说道。
“你要用尽全力以后找你的女人去,但是绝对不允许你碰我的女人!”北堂曜迈开了矫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夏浅浅走去,
“姐姐是我的人。”马里奥不满北堂曜的话,翘着小嘴儿,对着北堂曜低吼。
而夏清浅只是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在争吵着,她似乎真的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而且他们两个男人说话那么黄那么暴力,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一个是明白事理的大男人,一个是未涉人世的小鬼,说着一些让她听着面红耳赤的话语。
“你们说够了没有啊?!”夏清浅怒喝一声,真想不明白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不知廉耻这么不厚道!
马里奥没大没小没所谓,可是北堂曜这个混球,还真的是让人蛋疼啊,真是没蛋也疼了啊。
这样像个泼妇骂街的形象,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像北堂曜的形象,他居然在她的跟前自毁形象,还真的是少见啊。
夏清浅身形一闪,刚好将身后被她挡住的焉了的花圃乍泄在北堂曜的眼前,北堂曜抬眼望去,看着光秃秃的一方,顿时深深吸了口气,良久才暴怒道:“夏清浅!这就是你的报复吗?你说不过我所以就在这里对我的花儿下毒手?”
在北堂曜怒吼的一下,夏清浅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嘴角儿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北堂曜。
然后下意识地将马里奥往自己的身后挪去,她于马里奥来说是他的保护伞,她有义务保护这棵幼苗,让阳光雨水灌溉他,让他粗壮成长。
损害花圃的罪名,就扣在她的身上好了,不过她也确实是摘了一朵枯萎的花儿嘛,也算是在伤害着他的花儿啊。
“……少爷,我马上去处理这些花儿,你且别动怒!”夏清浅害怕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以至于将马里奥吓着了。
“这些花都是很名贵的!你怎么处理?夏清浅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就是专门来搞破坏的吗?”信不信他从这里将她和那个捣事的马里奥推下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让他不要动怒!他能不动怒吗?这些花都是他妈咪最爱的,现在居然被这两个人蹂躏成这样,这个该死的女人将他妈咪留下的镂空花瓶打碎了,现在还想毁了这些花??
他和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冤仇?她既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最心爱的东西搞到破损!
夏清浅当然知道这些花儿很名贵了啊,每一朵每一个品种,她都甚少见过,见里边有黑色的花朵,像是图片上见过的黑玫瑰,听闻一朵价值几千几万的,一朵花都那么价值连城,那她下辈子投胎做花朵得了啊,可以供人欣赏,本身价值还那么高,实在是说得过去啊。
不像做人那么辛苦,做一个有思想的人更是不容易啊,嗯,那么她下辈子做花朵行了。
夏清浅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敢再向前激怒他,唯有拥着马里奥不断地往后退,而北堂曜则是步步紧逼,然后是再也无路可退的时候,他伸手一把紧握着夏清浅的肩膀,冰眸里溢满了两框怒火,熊熊怒火啊,让人看得可是够呛的。
“给你两个选择。”冷冷的声音自他的齿缝中挤出来,夹带着丝丝的冷气。让人不自觉地掉进了窟窿里。
夏清浅竖起了耳朵,挑了一下眉头,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按捺着那颗乱窜着的小心脏,感受着他的每一个呼吸以及汲取他身上散着的气息。
北堂曜心里气极了,可是在他的眼睛中居然看到了夏清浅挑了挑眉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更是来火,这个女人难道不怕他将她就地正法了吗?还是她根本就是想在挑战他的怒气啊?!
他抬起搭放在她肩胛上的手,移至她的额际,这个动作吓得夏清浅身子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紧接着是急促地倒吸了一口气,瞳孔扩大,瞪着一双剪眸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