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依着他,沈沈地睡去了,这个怀抱是如此地温暖,让她安心了许多。
在她睡去的前一刻,她感觉到了他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丝上,她低吟了一声,身子也稍作动了动,与他的身子贴得更紧密。
只要她睡在他的身边,他都是不允许她有穿任何衣服睡觉的,就在刚才她要求穿一件贴身衣服,他都沈着脸对着她说那是为她的健康着想,她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儿不领情!
夏清浅吓得连忙投降,不再与他计较那么多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让人……哎,说不出的感觉,她只好嘴角噙笑,甜蜜的、苦涩的、干净的笑。
他的手搂着她的腰,按着她平坦的腹部,嘴角儿也露出一抹浅浅的温和,他根本就不曾有这些笑与举动,但是他却因为夏清浅,真的什么都做了。
其实北堂曜是一个极其伟大的男人,夏清浅于他虽然是一个玩宠,但是他却从未将她当作玩宠,偶尔只是说着一些气话罢了。
既然她甘愿做他的情妇,他也有这个能力养得起她,也没什么的。
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从未睡得这么踏实过,只有在她的身边才会有的情况。可是他的身边确实空荡荡的,他不禁地皱眉,生怕睡前所生的一切,是他的幻觉!
他下床找来了衣服穿好,但他却感觉到她的气息就在不这里,根本没有离开过!
他下了楼,便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感觉到自己此时的嘴角儿荡起了一抹幸福的晕光,就连他那双原本清冷的冰眸也变得轻柔了几分。
她只穿了一件青蓝色的休闲裤,一件简约的鹅黄色针织衫,柔顺的长清新地别在脑后,好看极了。他迷恋的就是她这种清纯干净的样子,她就像是一株开在雪山上的雪莲,是那么地冰清玉洁,让人不可亵渎。
他走了过去,从后边将她抱住了她,吻着她的香低低地说道:“在做什么宵夜?”
夏清浅到底是不会想到北堂曜会进来厨房,像这样子抱着她,她多少有几分是被他惊吓到了,身子抖了一下,手中的汤匙也差点掉落,幸好北堂曜眼疾手快,帮她接住了汤匙。
“呼!”她嘘了一口气,软下了身子之后,才道:“少爷,夜风说你还没吃过什么。而玛丽娅与权伯都不在家里,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你熬些小米粥……”
她真的是自作主张了,她曾经去见她父亲的时候,很早就起来了,给他做了一桌很丰盛的早餐,却被他责怪了,他说不准他碰她的厨房。
“你什么时候和夜风混得这么熟了?直称他的名字?”他冷着脸,双手收紧了几分,声音里透着不悦和浓浓的酸楚,她可是叫他做少爷的!少爷少爷少爷的叫,实在是一个疏远而刺耳的称呼啊!
“管他叫夜管家就得了,不需要直称别的男人名字。”他就是这么霸道,是他的东西他的人,他就是要管要顾。
“少爷,你先放开我,小米粥很快就好了,你先出去坐一下,这里油烟多,会弄脏你的。”她挣脱他,转过身看着他,皱着小眉头看着他道。
北堂曜看着她为他忙碌的样子,他的心装满了暖意。
他不走,就站在门边,双手抱胸地看着她,淡淡的笑着。
夏清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被他这么深深的注视着,她脸微微的热,连忙转过身去,不再去看他,免得自己真的是做事分心了。
很快的,夏清浅便关了火,将熬好的小米粥勺进了一个瓦锅里,拿了碗,端到了饭厅的餐桌上,轻声说道:“少爷,可以喝粥了。”她说着的时候已经装好了一碗热腾腾香飘飘的小米粥放在桌子上。
他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她的服务。
他也拉着她坐在了腿上,打趣地道:“你要不要也喂我?”
夏清浅到底是被吓住了!这样的少爷实在是让人不解,这是冷漠高傲的少爷所说的话所要做的事情吗?
“你到底喂不喂?”他吻了一下她。
她连忙跳了起来:“少爷,我的脸有油烟!”少爷是一个洁癖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他道是什么呢?她原来介怀这个,她其实是不需要介怀的。他笑笑将她重新拉回了腿上坐好,目光移到餐桌上,看着只有一套碗,心里有些不忍心她也挨饿了,便问道:“你是打算和我共用一套碗吗?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了你啊,不过无所谓,我们可以一起喝的。”
“少爷,我不饿,我在机场的时候吃了个套餐,这些是做给你吃的。”希望他给个面子,不要浪费了她的心思啊。
她看着他眼角的青色,而且他的身子也瘦了,她看着都心疼了起来,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着他的脸,触感真好啊,“少爷,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