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看样子不想听我解释,白衣人抖着手里的铁链子,哗啦啦的响:“你,快走!”
我如获大赦般赶紧撤,刚刚往旁边跑出几步,啪地一声,肩膀上火辣辣地疼,接着脖子一紧,差点窒息。骇然转身时,看到黑白二人都怒目瞪着我,黑衣人的鞭子正拴在我的脖子上,破喇叭一样的声音听起来严厉得很:“还想往哪走?老实点,跟紧了!”
“跟……跟紧了?”我诧异地问:“什么跟紧了?”
黑衣人二话不说,抡起鞭子狠狠地又往我身上招呼:“叫你赶快跟紧他们,这么罗嗦做什么?”
接连挨了黑衣人三鞭子,我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他那鞭子看似普通,抽在身上那滋味可真够难受的,浑然不像小时候被父亲用竹条子抽打的感觉,这种感觉像火烧一样的疼,又好似刀割一般的疼,又似乎在原本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和辣椒,我铮铮一条汉子,硬是疼得龇牙咧嘴的,话说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也就是事不过三,现在他狗日的居然接连打了我三鞭子,婶婶可以忍叔叔都不能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脖子一仰,粗声喝问:“我操,你打着挺过瘾吗?怎么随便打人?”
黑衣人望了一眼白衣人,白衣人也望了一眼黑衣人,两人对视之后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他们笑起来的时候,我依然没有看到他们的嘴巴动一下,那笑声极其难听,让人听了寒毛直竖,似哭似笑,诡异极了。
白衣人抖索着手里的铁链子说:“打你怎么啦?受不了啦?在这里由不得你。哈哈哈哈哈!”
真是岂有此理,就算你是黑社会,也不该如此的嚣张跋扈,我气愤极了:“你们听着,我是记者,有权利对你们进行采访,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刑法,殴打记者罪加一等!”
黑衣人阴阳怪气又是一阵怪笑:“记者是什么东西?就是皇帝老儿在这儿也得任凭我们的处置,少废话,走!”
白衣人拿着铁链就想往我脖子上套:“赶紧走,免得挨打受罪。”
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极度的愤怒让我握紧了拳头:“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朗朗乾坤,难道真的没有王法啦?”
黑衣人桀桀说:“王法?在这儿,我们就是王法。走!”抡起鞭子,啪地一下,正抽打在我的脸上,一阵辣痛让我睁不开眼睛。
人善被人欺,我愤然朝黑衣人扑去,手里的拳头直往他胸口招呼。一拳下去,让我大吃一惊,软绵绵地就似打在棉花上,没有着力点。天,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内功高手?怪不得会如此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