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儿丝毫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自顾自地说:“说来不怕你笑话,钧钧,曲军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他那方面不行,每次跟我亲热,总是显得力不从心,最多能坚持两分钟……但是,那晚上,他却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勇猛如下山的雄狮,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嘴里不停地叫着平日里从不说的脏话,变化着姿势,在我的身上驰骋,一次次把我送入云端,足足折腾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我浑身都感觉到酥麻和酸痛,尤其是下面,都已经肿了……曲军做完后,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歪睡在床上,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又睡得像一头死猪……望着酣然入睡的曲军,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今晚曲军真是太反常了,让人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刚刚在我身上驰骋的,是另一个人。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认为我自己的这个念头太荒谬了,根本不可能成立,我不知是悲是喜,愣愣在床头坐了片刻,然后到浴室冲洗身子,现身上许多部位都被曲军的勇猛留下了大块大块的淤青……”
听得我面红耳赤,尴尬地说:“可是,这……这跟你现在有关联吗?”
怡儿说:“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自从新婚之夜,曲军就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原来温文尔雅的他,变得粗暴放荡起来,工作上不思上进,整日里沉迷于声色犬马,甚至动不动就打我……”
“他打你?”我惊叫:“他怎么可以打你呢?你是他的妻子呀。”
怡儿黯然神伤,泪水再次涌出来:“是的,他打我,有时候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有时候因为我做的菜不合他的胃口,更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无缘无故就打我,好像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都要折磨我,甚至,他模仿某些电影里的镜头,把我凌辱,然后用绳子绑起来,用蜡烛烫我,用皮鞭抽我,还用各种异物插进我的身体……”
“这混蛋东西!”我义愤填膺,破口骂说:“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看起来仪表堂堂,原来是一个衣冠禽兽,家暴是违法的,你怎么不寻求法律的帮助?”
怡儿小声啜泣:“钧钧,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为了维系我们的婚姻,为了将来的日子,我一直忍气吞声,逆来顺受,默默忍受着他的暴打和摧残,不敢跟任何人说,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就更别说报警了,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婚前婚后,他的变化会这么大,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难道他之前一直是在伪装自己吗?就连他的朋友,他的父母都说他性情大变,好像变了一个人……就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他领回来一个少女,当着我的面,在我们的床上,和那少女生了关系,我只说了一句‘曲军,你在外面怎么搞我管不了你,但是请你给我一点自尊,不要把女孩子带回家来,你这是侮辱我懂吗?’他一听这话,反手就给我一耳光,我被他打得摔了出去,重重跌坐在地上,浑身撕裂般疼痛,我的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怎么禁得起他这样的暴打。他把我打倒在地上,还不解气,光着身子,从那个女孩子的身上爬起来,抽过裤子上的皮带,就往我身上一阵猛抽,根本不顾我的哀叫和哀求,皮带携着劲风,没头没脸的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只能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身子一阵痛比一阵,渐渐的由痛变得麻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