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再沉默了,忍住笑说:“阿婆,你误会了,我和白姑娘只不过是在半路上结识的……”
刘阿婆不等我说完,睁大双眼说:“怎么?半路结识的就搞在一起啦?也真是太随便了吧。”
白如雪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也弄得哭笑不得,连忙说:“阿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我们不能住一间房,要是方便的话,烦请阿婆再腾出一间房来,我们多付点钱。”
刘阿婆这才明白:“哦,原来你们不是情侣呀。没关系,我家房子空闲的有,尽管住就是了,哪能要你们的钱呀。”
住处妥当了,白如雪说要去村子里走走,一个人出去了。刘阿婆叮嘱她不要走远了,说寨子里多野兽,最近也颇不太平。我则来到前院,与刘村长喝酒吹牛。
酒是寨子里自酿的竹根酒,酒味浓烈,入口辛辣,微苦,不过慢慢回味,却别有一番滋味。我缠着老村长讲了一些寨子里的历史风俗,奇闻异事,然后向他打听山上不明生物的事情。
刘村长酒量很好,喝了两大杯竹根酒,脸色红,话也多起来,听我提起不明生物的事情,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我们村子地处深山,有很多野生动物,但是你说的那个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动物吧,会不会是大猴子大猩猩之类的?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好像听刘骏子说过,他在山上碰到过这么个东西,说什么个头比人还要高,五官似人非人,奇异狰狞……”
我一听有戏,连忙乘机问:“请问刘伯,那个刘骏子是什么人,看来我明天要拜访一下他,向他详细的了解一下他所看到的东西。”
刘村长押了一口酒说:“人你是看不到了,死了,今天抬后山埋掉了。”
“死啦?”我吃惊道。看来,今天我们刚进村碰到出殡队伍,死者就是刘骏子。
“是呀。”刘村长说:“说也奇怪,这刘骏子才多岁,身子强壮着呢,平时为人也好,说没了就没了。”
我好奇地问:“那他是怎么死的呀?”
刘村长说:“惨呢。一个强壮有力的大男人,被人现的时候,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啃得面目全非,体无完肤了,而且就死在他家的卧室里。听说早上他婆娘起床时,他还好好地睡着,等他婆娘做了饭,去催叫他起床,左叫不应,右叫也不应,进屋去看,当场被吓瘫在地,只见满床的鲜血,满屋子的碎肉……”
我本能地打了一个寒噤,眼前浮现出一幅恐怖恶心的场景,差点把吃进去的饭喝进去的酒给吐出来。
“刘伯,这……这是什么东西咬的,查清楚了吗?”我颤抖着问。
刘村长摇头说:“唉,怎么查呀,老林子里本来野兽就多,这些年也生过村民遭受动物的攻击,也有小孩子葬身狼腹……但是像这么惨烈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生,所以刚才你们阿婆才叮嘱你那位朋友,不要跑太远了,晚上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