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天而降似的,那些原本低调地隐在人群中的“保镖”,突然就集体出现,一组护在原愿身边,另一组去治服那些不老实的人。
当时他就在原愿身边,所以也被那些严阵以待的保镖围在其中。
在这个圈子混久了,逞凶斗狠的他见过不少,身边保镖就带着枪qang的,他也见过,却是第一次见识到那样凛然的杀气。
那绝不是经过什么严苛的训练就能具备的气息,而是见惯了真正的生死厮杀才会拥有的血腥锐气。
当时身处他们之中,那种寒意从脊背处直窜向上,血液似乎都开始凝结,黑暗而陈腐的死亡气息就在眼前的感觉,他现在想起都不寒而栗。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能派出这样的人来保护原愿,原愿的这位“童养夫”,不简单。
甚至说,背景有点可怕。
直接去问那位童养夫大爷,他是没那个胆子了,可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
他想不通这样背景的人物,为什么会老老实实地顶着“童养夫”这么小媳妇的身份。
如果说他真的是因为爱原愿而不在乎这些,可他在很多事上的做法……又好像不是认真地跟原愿在一起。
他当时觉得原愿神经粗,没心机,所以就假装随意提起地去问原愿。
结果答案让他泪流满面——
“我童养夫啊,做小买卖的。”
“什么‘小’买卖?”没事买卖点军火什么的?
“不知道,我不干涉他,”原愿很大度地表示,“他是我童养夫,又不是卖_身给我当童卖夫……咦,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啊对了,我很久没吃麦麸饼干了。”
说完原愿就兴致勃勃地给人打电话,“童养夫童养夫,我要吃麦麸饼干,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