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微微喘息,揩去额上的冷汗,这东西不难对付,只是吓人了些。
“这……段神医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枫儿莫怕,想必是有人想留住我们,这才装神弄鬼。”
叶恋枫绞紧了眉,摇了摇头,“我们先回去,这样贸然出谷风险太大,我怕会给你拖了后腿。”她脸色白,显然是心有余悸。
见她的模样,夙寒也就应了。
叶恋枫却又道,“寒,你去四周看看,我总是不放心……”
谁想这一看,还真的看出了大事情!
段华离和初十二人被推搡上大堂,楚平县令全身官服,手中拿着状纸,将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官腔拉得很长,“堂下之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段华离笑笑,“大人,在下有个规矩,跪天跪地跪父母。”
“大胆——”又拍惊堂木,“本官乃是父母大老爷,你为何不跪呀?”
“哈哈哈……”段华离笑道,“在下父母自小仙逝,因此无需跪拜。”
楚平县令脸色青,口中只嚷,“拖下去,拖下去,每人先抽五十鞭子!”
初十心里一颤,一把抓住了段华离的衣袖,心道,还不快走!
段华离却理都不理,将身子站得笔直。
“大人,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打,就在这儿打,先抽这小子五十鞭子!”
五十鞭子,可不是说着玩儿的,饶是段华离也会要了半条命,
初十以为,段华离会转身就走,可是他没有。
他说,“我把欠她的还清,就能够去爱另一个人,我这个人最怕欠别人的债。”
所以在第五十鞭落下的时候,段华离依旧对着初十笑得温柔,他后背鲜血淋漓,将青衣染成了浓重的紫。
然后,他们被关进了牢房。
牢中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映出些微弱的光,段华离慢慢坐下,叹道,“人生还真是有趣,今天竟能来吃顿牢饭。”
初十瞪了他一眼,光线昏暗,这一眼便生出些妩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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