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秋雨。”秋璃一边给苏烟沙铺被子,一边感激得说。
秋雨因为习过武,身体也比较强壮,力气也比较大,虽然小姐很轻,但对于一个手无寸铁的丫鬟来说,还是有些重量的。秋璃没有自己动手,只是想探探她,到底是不是在真心帮自己跟小姐。
秋雨将还在昏迷中的苏烟沙慢慢的放在秋璃铺好的被子上,叹了口气,“快给你家小姐换衣服吧,我先走了。”说罢,就转身离去,但在走到门口时却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给苏烟沙换衣服的秋璃,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低头走了出去。
“小姐,秋璃先给您换衣服,您先忍着疼好不好?”秋璃先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水,转身起来关了窗户,从窗前的桌子下的暗格里拿出一瓶酒,还有纱布,剪刀,慌忙间将手指头都划破,起身时,白色的纱布已经被血色染红,秋璃忍着疼,拿着东西跪在苏烟沙床前,看了眼紧紧地皱着眉,脸色惨白还不停说着胡话的苏烟沙有些不忍,正想着要怎么给苏烟沙把原本包好但是让二夫人掐着已经嵌入肉里的纱布,忽的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浑身猛的处于警备状态,刚想抽出腰间的软剑,下一秒身体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月色初上,很奇怪下了一天雨的晚上居然还会有月亮,月色透过窗户,慢慢地印在站在床边的人身上,越显得他气宇轩昂,只见他一身浅蓝色蟒袍,如墨的头整齐的琯在头顶,月色将蟒袍上的暗纹衬得愈的灵动,仿佛要从衣服上一跃而出一般,只是腰带上挂了一个与他气质不符的粉色樱花样式的玉佩,但却丝毫不减他潇洒内敛的气质。而他即便是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
“真搞不懂他怎么就喜欢上了你。不惜大老远的把我叫过来,罢了罢了,我就来给你治治吧!”只见他轻轻地走到她的床前,眼中怜惜不已,看着她被鲜血染红的手腕,愣愣的说,“心狠的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自杀了?居然还用了这么大劲,以后还想不想拿剑了?”一边碎碎念一边将纱布慢慢地解开,手一挥,手起手落的瞬间,屋里的蜡烛瞬间湮灭,再挥手,床边的一盏蜡烛猛的亮着摇曳的光,将他的脸照得分外清晰,只是在这个已经与世隔绝的小院子里已经没人能看得到,亦或许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