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却像是做了一个兀长的梦,苏烟沙自起身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跟被汽车碾压过一般,身上的所有器官都已经不听自己使唤,甚至都有些不受控制,苏烟沙不禁自嘲的一笑,看来昨天那个匆忙间做的决定是个错误的想法啊!不过她可以参加选秀,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小姐,您都这样了,还亏您笑得出来。”秋鸢拿着药箱,看着披着头,额头被白色的纱布包的里三层外三层,身体虚弱的只能靠在床头却还笑的悠闲的苏烟沙,有些无奈的说,“您的心可真大,就算是这样了,您还能笑,您知不知道,您的伤口几乎见骨,夫人的墓碑是老爷拿异国极寒之地的寒铁制成,有这寒铁在可以保证墓碑百年不坏,您到好,一头就给撞上去了,墓碑没坏,您头上倒是留下了这么长一道疤,真不晓得您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居然去撞它!您,真是……”
“算了算了,你别说了,还是来给我换药吧!虽然有些疼,但我还是能出去了不是吗?”苏烟沙看着一脸不情愿的秋鸢,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的目的是要从这里出去,而不是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不见天日,我还要找出害死我母亲的凶手呢!”
秋鸢看了她一眼,被她一句话就给噎住了,霎时间哑口无言。
苏烟沙看着她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样子,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一时间也浮起了些许的笑容,心道,我可是律师,怎么可能让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不由得暗地里偷笑一番。
“唉,谁让你是小姐呢,您说,我听着。只要您能好好爱惜自己就成。”秋鸢一边拿东西一边苦口婆心的说着,只见她拿出白色的纱布跟一个粉色陶瓷盒子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伸手将苏烟沙额头上的纱布慢慢取下,再拿起粉色的盒子打开后吹了吹里面的药膏,等到药膏变成糊状以后涂抹在苏烟沙的额头上,在她还未感觉到疼的时候,秋鸢就已经收拾妥当,并且将东西收拾好放在药箱里。
“秋鸢,你这用的是什么药膏啊!怎么没感觉到疼啊!”苏烟沙摸了摸额上的纱布,一脸无辜的说,“能不能给我几盒?”
“主子。”秋鸢无奈的蹙眉,跺了跺脚,很是无语的说,“一年才产那么几盒,您还想多要几盒……我可不愿意给您,怕您有了这药膏更不把自己的身体当自己的了!”说罢很是潇洒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