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回答你了”
“你答非所问我问的是,你有爱过一个人么不是问你有没有和女人上过床,不是问你有多少女人。”
似乎是前面几句铺垫提升了气场,宝儿终于蓄够了真气,可以憋出大招。她勇敢地抬起双眸,深情地凝视着对方。
“我知道你要过温婉清,但是你敢说你爱她么一开始是泄和教训,后来是怜悯。你知道爱是什么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顾莫杰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问题的区别,徒劳地挣扎。
“听我说完我知道你不爱温婉清,这一点不用你回答,我不瞎。我不敢确信的,只不过是你有没有爱过陆姐和费姐你是因为真爱,才对她们好。还是因为你自己的身价地位事业到了某个高度,所以不得不爱还是因为只有她们在你贫贱的时候就对你好,你心怀感激,想要回报她们”
“我当然爱她们的。”顾莫杰竟然被逼视得有些慌乱,惶恐地败下阵来。目光闪烁,组织不好答案。
果然酒后聊天,还是看谁酒劲先作,谁就气场强。
宝儿如入无人之境地给两人继续倒满酒,稍微吃几口菜免得伤胃,然后又是一口闷,神色凄然地继续说:“杰不度德量力,欲申大义于天下,示追潜力股者有好报,跟风浪蝶无善终我太了解你了,不要试图否认你内心的坚持。
你希望好女人都去找潜力股,不要盯着已经迹的男人当小三。只能说你太天真李彦红、扎克伯格他们也没传出有多少女人,她们的妻子都是正面教材,怎么不见世上拜金女因此少几个怎么不见优秀的女人都去学习扎克伯格的老婆那样擦亮眼找潜力股所以,你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
顾莫杰觉得喉头很干涩,似乎有一件长埋心底的隐秘宝藏被人挖掘了出来,然后又弃如敝履地丢在地上,不屑地说:“切,一点文物价值都没有。”
李老板的家事儿,顾莫杰是略知的,其实也没那么和谐。只是李夫人也算贫贱之交,对李老板的事业渗透比较深,双方君子协定互不干涉。唯有扎克伯格算个异数,顾莫杰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操守不错犹太人里颇有几个男女私德方面比较高尚的例子,尤其是在硅谷的t圈。
情圣多一个少一个,对社会风气丝毫没有影响,何况顾莫杰还不是情圣。
中肯地说,他只能算是“考虑到他在金钱和事业上取得的成就、他的女人数量相对而言算挺少的”。
“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什么不索性抛开那些顾虑,抛开一切责任感,问问看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谁”
权宝儿抓住了顾莫杰内心动摇虚弱地当口,穷追猛打地追问。她一贯的豪迈爽朗的霸气又恢复了。
嗯,或者说是酒精uff的加持更合适吧。
“oy,fallhyou.”宝儿潇洒地起身,也把顾莫杰扯起来,逼到墙角,抬手勾起他的下巴,浑然不顾对方比她高25公分。
她的语调有些飘忽,带着几分婉转的音律。似乎把示爱的倾诉用valnt的歌词表达出来,可以让她少消费那么几点勇气值。
如果表白失败,那就当是在唱自己的歌好了。
“just,tatakhr。”
多年之后,顾莫杰回忆这一刻时,总结了一句很精辟的话:“有一种女人,哪怕她越过比你矮25厘米的差距,来勾你的下巴,你却依然有一种被她俯视着挑逗的错觉。”
“这都是你自找的。”顾莫杰把最后这杯酒一口喝下,他已经有两斤红酒下肚了。趁着还没彻底吞下去,他直接地吻了过去,把小半口酒吐到宝儿嘴里。
宝儿毫不犹豫地勇敢喝下,勇敢地湿吻,勇敢地喘息:“你不是身价百亿的富豪,也不是白手起家的奇迹;我不是亿万富家的小姐,也不是什么亚洲天后除了心,我什么都不问你要,你也别问我要。”
顾莫杰一手把宝儿轻盈娇小的身躯提起来,重重抛在软榻上。不过半分钟,三下五除二地赤忱相见。
随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顾莫杰爬上去,轻拢慢捻抹复挑,在两具战斗的身体上挑动起火焰。正要趁势下毒手,却猝不及防地被宝儿腰力一拧,反推着倒下了。
竟然被逆推了
一个连续十二年天天跳舞不辍的妹子,果然超出了顾莫杰经验的预料范围。两团并不很大,但却晃眼韧实的明月玉兔底下,赫然是衬着六块腹肌和修长马甲线的纤细腰肢。
“好好躺着,我要在上面grlsontop。”
grlsontop,宝儿05年夏天的专辑,也是同名主打歌。虽然歌并不是很红,却是她的创作心声。
那歌的创作时机,是在她认识顾莫杰之前一年半。或许背景,正是当时李孝利给她介绍了两个娘炮男,她都不满意。于是,在把娘炮不伤脸面地转成“友达”之后,她直接顺手写下了这霸气地歌。
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征服她的男人,一个让她也可以泄猫性撒娇的男人。
而不是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粉丝。
一个21岁就已经称霸乐坛7年的少女,不需要小尾巴一样的男人。
“这么直接,小心疼死你。”
“我愿意嗯哼呃啊”
一个小时,梅开二度,暗渡,落红成阵。
饶是顾莫杰久历花丛,依然觉得被教做人了。一小时两次,太丢人了,这完全不是他的日常实力。
他只能找借口开脱:原来女人还可以这么顽强,这么有韧劲。即使被逼到在常人看来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姿势,依然柔韧地反击。
算是开了眼了,这就是练了十几年舞的柔韧性么有些妹子,哪怕摆成一字马姿势,都比寻常妹子的正常姿势更紧。
宝儿的霸气终于被彻底打没,娇弱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胸口,就如同在着伤口。
她的嗓音纤细而沙哑:“八年了,要哭也只能一个人哭,没有比我强的男人可以让我靠着哭,终于。”
顾莫杰摩挲着对方光滑结实的脊背,不由自主有些心疼,“要是乖乖让我主导,哪会这么痛;让你停下换姿势还不停。”
“我愿意不行呀。这么多苦都吃下来了,还怕这点疼人家想印象深刻一点嘛。”宝儿有气无力地挣扎了几下,用猫爪一样的姿势挠了几下,“我可以再休息一星期,陪你过完生日再回美国,好不好”
这种时候,还能说不好
“好。去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能交给助理的事情都交掉好了。你就安安心心作词作曲、唱歌编舞,别的少管。经纪公司也不用亲自沟通,有空宁可多休息。”
“你这是想为我安排”
“不会你不开口,我不会帮你,这是对你的尊重。你就是你自己,不是我的花瓶。”
“那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吃醋么”
“算是吧。”顾莫杰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承认了。
“肯为我吃醋,也算值了。”宝儿的胸口起伏着,从顾莫杰胸膛上滚下来,仰面躺在榻上,“最后再要我一次,这次允许你在上面。”
“这么快就不疼了”
“不要怕我疼,我就想试试你主动的时候,能动多快。”
“真是受虐狂。”顾莫杰无奈地摇了摇头,翻身上马驰骋起来。不得不说,他内心那股被压制的邪火,还真是没有尽兴。尽管身体已经很累了,精神上却始终渴望着这一次“翻身”。
宝儿被蹂躏得飙泪,咬着头不服输:“谁让你是天蝎座杀手呢。唉,我,费姐,婉妹,都逃不过你的毒手。”
“那也是你们自找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