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你留在命运星的时间比我久的多,你怎么会把这种事都记错呢?我们不是一年前才刚刚去岭木路南边的景点旅游玩了一次吗?难道你忘了?老公,我看该休息的是你啊。我错了,难怪刚才你不愿意跟我亲热。你一定现在头很晕吧?快去睡一觉吧。”
说完,她拉着杨秋直奔卧室而去。
杨秋停住了脚步。将袁莉的身子拉了回来,望着袁莉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道:“亲爱的。岭木路明明是墓地。是你弄错了。我不可能记错。”
此话一出,袁莉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她坚定的摇摇头,拉着杨秋继续往卧室走,说道:“老公。别争了。你一定是累坏了。我……”
“我不累!”杨秋打断道:“亲爱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寻我开心?”身子又停了下来。
袁莉的秀眉一簇。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不悦之色。她叹了一口气。收起不悦,微笑着点头,道:“是。我是在寻你开心呢,老公。快,听话。你该睡觉了。”拉住杨秋,再次向着卧室的方向继续走。
杨秋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之色。他一撒手,又停了下来,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叹气?亲爱的。你既然爱我。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袁莉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她疼的呲牙咧嘴。脸色一变,浮现出一道难以掩饰的怒色。她回头望着仍旧一脸不满的杨秋,生气的说道:“老公!你是不是疯了?难道你跟我一起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自己妻子的为人吗?
什么叫做既然爱你,却不肯说实话?这话好难听。弄的我好像有什么秘密瞒着你似得。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胡七八扯的谣言?都多大年纪了,还相信那些荒谬的事情吗?我看你是忙的脑子都要坏掉了,快来休息。今天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
杨秋的内心怦怦一跳。他难以置信的说道:“亲爱的。这么说,电视上播放的录像都是真的?岭木路那真的建起了高楼,而不是有什么墓地?”
“没错。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里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墓地,你记错了。”袁莉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杨秋若有所思的看向还在播放录像的激光电视。脸上渐渐浮现出浓浓的困惑之色。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越觉得奇怪就越想不明白,到了最后,不停的摇头,在心里默默的自语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记错?但袁莉也不像是在骗我。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一瞬间过后,杨秋目光坚定的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恩。我犯傻了。在这里和袁莉继续争执毫无意义,明天去看一次不就知道事实了?”终于跟随袁莉,走入了卧室。
第二天,天还未全亮,东方的天空只是刚有一道白光从地平线上缓缓的出现,杨秋就早早起床,洗漱了一下,一个人出了门。手中拿着从袁莉那打听到的岭木路地址。只见地址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杨秋笑了。脸上露出浓浓的自信之色。
“怎么会?”
但就在这时,抬眼环视四周。只见记忆中熟悉的墓地一处都看不到,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是一栋高达上百层的摩天高楼,与昨晚录像中的大楼一模一样。杨秋的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震惊之色。他越看这里的环境就越是吃惊,越吃惊心头的疑团就越重。
这时,远处,一个头花白,心宽体胖的老人,以慢跑的方式靠了过来。杨秋上前拦住对方,神色和善的问道:“大爷。您是住在这附近吗?”脸上露出一道亲切的微笑。
“是啊。”老人点点头,问道:“小伙子。你也想跟我一起慢跑吗?”
杨秋摇摇头,笑道:“不。大爷,我只是想问一问这里的情况。您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老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杨秋感激的一抱拳,说道:“谢谢老大爷。那我问了。请问这里是岭木路吗?”拿出写着岭木路的地址,递给老人看。
“没错。”老人不假思索的回道。
杨秋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他想了一下,追问道:“那老大爷,您知道岭木路过去吗?它是不是一片墓地?”
“墓地?”老人的眉头一皱,眼中露出浓浓的追忆之色。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认真的回道:“我不知道这里过去是不是墓地,但从我出生的那个时候起,一直到现在的情况我都比较清楚。这里一直是一片荒地,也就是十年前才被开商看中,建了现在这座大楼。
也许在更久以前这里可能作过墓地吧。但我说不准,也可能没作过。到底是作过还是没作过呢?咍!我一个糟老头子想那么深奥的问题做什么。小伙子,不好意思,你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你找别人吧。我走啦。”
杨秋感激的点点头,目送老人离开。就在老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再难掩饰的震惊之色。
他默默的看着手中的地址,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抬头,看了看记忆中原来的墓地上建起的参天高楼,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亲自把彤彤的骨灰安葬在岭木路的。可现在,岭木路上只有这栋高楼,墓地却不见了。
这么大的墓地一起消失。这样的事真的有可能生吗?还有。这里的地形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这里当初根本没有湖泊的。怎么多出了一片湖?可恶!我努力这么久只是想要让彤彤复活而已。可现在岭木路的整片墓地都没了。彤彤的墓也就没了。
接下来,我就算把秘制瓷碗从方辰易手里抢回来,又真的找到并得到了不死术第三层的修炼功法,还有什么用?连彤彤的骨灰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到底还能去哪复活她?”
此话一出,杨秋无力的低下了头,把写着岭木路地址的纸条捏成了齑粉。脸上浮现出一道越来越深的绝望之色。心情越来越差,越来越沮丧。他感觉四周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色彩,只剩单纯的黑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