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陷入了沉思。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远在无数里外的西边,一道金光在长空呼啸,落在命运星市政大厦百米以东的一栋大楼顶端,化作寿伯的模样,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大厦,若有所思的说道:“命运星那么大,要我在短短一个小时以内找到那个女人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老爷执意让我找,而且,时间早已定死,若是我找不到,后果是我不能承担的,更是我接受不了的。看来只有从这市政大厦动脑筋了。如果运用的好,也许可以在半个小时以内就找到那个女孩。
我目前知道的资料是,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目测她也应该过了二十岁。也就是说,我的找寻范围可以锁定在二十到三十岁的命运星女性。还可以再继续缩小一下范围,那个女人从穿着诶和透出的气质来看,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女人。
结过婚的女人与单生女性带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印象,换句话说,我只要找单身男性便可。但光是这样还不行,我可以说再继续缩小范围。对了。当时参加比武大赛现场观看的观众有十万人。
我只要再加上一个条件,当天参加比赛现场观看,就可以把范围缩的很小。不过,这样的条件要找一个女人还是有些麻烦,应该这样。我让范围缩小到只是观看决赛的观众就行。毕竟当时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就是在决赛,至于她有没有看预赛,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他终于露出了笑容,身子一晃,已化作一道金光落到了百余米以下的地面上,换了一身正装,大步流星的往市政大楼走去。
“先生,这里是市政大厦,外人不可以轻易进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一名二十岁上下,左胸戴着金色徽章的男工作人员左手拦住他去路,说道。
寿伯煞有介事的说道:“走开。我是星球长派来的监察人员,你们命运星的监察时间到了。我要检查政府电脑系统有没有破损和安全情况。”
“先生。您就别开玩笑了。我们的监察机构还没到检查时间,每个月检查时间都是固定的,现在距离检查时间还有半个月时间,您现在就来检查,说不过去吧?快走吧。我看你年纪大,不和你计较,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那人摇了摇头,道。
寿伯脸色一沉,右手啪的一声,拍的他打了个旋,说道:“混账!你说我是假的?我们监察机构的确是每月都会固定的时间来查。但是,上个月我们监察机构内部通过了一份新的文件,从这个月起,以后,我们检查机构的检查时间将会不再固定。你明白了吗?”
“老人家。请你不要再胡言乱语。我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又打了我,如果是平常,我早就还击了,但现在我还在上班,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代表着我工作的政府,如果我打你被其他市民看到了,对我政府的形象不好。
请你赶快离开,这是我的警告。若是再不离开,下一次,我一定会还手。”那人不解的摇摇头,道。
寿伯道:“还手?你以为这是流氓打架?我打你两下怎么了?我敢说,我再抽你十下,你也不敢还手,信不信?”
那人不信的摇了摇头,正欲回话,突然,一片此起彼伏的闷响回荡。
“砰砰砰砰……”
整整十下闷响接二连三的响起。寿伯右手抽完,再抽右手,右手抽完,再抽左手,接连不断,越抽越快,越抽越重,就在停手的时候,那人左手脸颊已经肿的好似两个大包子,只见两团大大的淤青在脸上浮现。
那人疼的嗷嗷直叫,道:“可恶!我要……”眼中皆是怒火,右手一缩,便要还击,但一言未毕,说到此处,见寿伯眼中皆是杀机,心神一震,暗道:“好可怕的眼神。这双眼睛是杀过无数人才会有的眼睛。他的目光,怎么会这么冷?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眼神。我的全身好像都在颤抖,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好像现在他就是一只捕获猎物的狮子,而是我只是一只兔子。我哪里斗得过他啊?可是,他明明只是一个老头啊?为什么一个老头会有这么可怕的气势?
不对。他是老头不假,但是,我听父辈们说过,现在联邦的技术已经到了相当逆天的程度,如果这个老头是假的。他只是故意整形成了这个样子,其实他年轻的很,那不就说得通了?
但如果这是真的,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平常人应该不可能会把自己故意整形成老头吧?据我所知,那些去整形的,没有不想让自己变漂亮,变年轻的。我还从来都没听说过,有人整形是为了故意让自己变老变丑的。
这家伙难道精神有问题?不对。若是精神有问题,为什么说话逻辑没有任何问题?我也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一个人有没有精神病,我还是分的清的。那这么说的话,他去整形成这个样子不是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
那难不成是因为家庭原因?他家里需要这样一个老人?这也不符合规律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原来的自己怎么办呢?他不见了家里人不会不担心吗?还是说,他要故意让自己消失,用这种方法看看家里人的反应,是真的对他关心,还是只是虚假的关心?
这就像是那种有钱人玩的测谎游戏一样?从他的穿着上,这衣服牌子都很贵,应该有这个可能。但据我所知,有钱人这样的想法再多,也不可能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吧?那简直不是在测试别人了,太过折磨自己了。
这么说的话,这种理由还是过于牵强。那到底会是什么原因呢?等等。他说他是上面的高层派来的。难不成,他整形成这个模样,是工作的需要?”
一念及此,他双眼眯了起来,仔细对寿伯左瞧右看,上下打量,越看越觉得可疑,越觉得可疑越是肯定,心道:“看他的样子很像啊。要不然,一般人能这么嚣张吗?更重要的是,我都明明警告过他了。可他一点也不害怕,光是这份镇定就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如果他只是一个杀人很多的杀手,那早就露馅了,再强的杀手也只会有杀气罢了。面对政府都不畏惧的镇定,只有一种可能解释,他本来就是政府的人,所以,不需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