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样的心思啊。不愧是星球长大人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的确是很麻烦了。不。不只是麻烦可以形容的,在我看来应该是恐怖。毕竟星球长大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啊。我们这么做,和造反没什么区别。”
“我觉得不是造反。相反,我们这么做可能性是在为名除害,替天行道。虽然这话有些夸张,但是,大家没现这件事情本身很奇怪吗?如果星球长大人真的是个言行一致,作风正派的人,为什么从中央派下来的特派员大人会给我们这样的任务?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
“你的意思是,星球长大人其实和我们平常见到的模样有很大的区别?星球长大人并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那种性格或者模样?真正的星球长大人是一个相当残忍,危险的人?甚至可以说,我们的顶头上司,是个邪恶的人?”
“是不是邪恶的人,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们没有了解过星球长大人。他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们也不可能有时间去了解他。平时星球长大人分派下来的任务都多的做不过来,不可能还有闲工夫去理会其他事情。”
“说得对。我平时光是处理工作都要处理到下班时间,哪还有时间去和星球长大人谈话啊。就算是真有时间,我也没这个机会啊。我只是星球长大人的下属,如果我是星球长,那我可以轻易用职权喊他过来谈话。
但我不是啊。所以,我要是贸然闯进他办公室去找它聊天,他不骂死我才怪呢。就算是星球长大人脾气好,不骂我,也肯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如果不这么想,那星球长大人一定会觉得我是别有用心,打着什么别的坏心思。
只要让他产生了这种心思,那我就危险了。我可不想要最后被他猜忌。星球长大人手里权太大了。他不猜忌人已经足够让我害怕了。若是他猜忌人的话,那我估计都不能好好工作了。因为,他只要有了念头就可以轻易的将我调走。
就算是他心好没有调走我,那要开除我也很容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没有人敢反对他。他就是命运星的土皇帝。因此,我不可能会去找星球长大人聊天。其他人肯定也不会。既然如此,那我们肯定都不会了解星球长大人。
那如此一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肯定就搞不清楚了。这就难怪为什么说星球长大人可能是个邪恶的人了。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要杀他,不就是为名除害了吗?因为,如果星球长大人不是星球长这个职位,我们根本不用去杀他。
最多也就是把他开除就好了。可是,我们现在却必须去杀他。这也就表示,我们必须要这么做。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不这么做,被开除的人就是我们。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星球长大人真不是什么好人,我会参加的。”
“我的想法也差不多。虽然危险性会很大。但是,想一想,如果我们现在退缩了。那么,星球长大人真的继续作恶的话,我们和帮凶有什么不同啊?我们虽然在政府做事,但等于是在掩盖星球长大人的罪行啊。我们万万不可以这么做。
我觉得,为了我们的家人,还有朋友以及亲戚,应该是时候站出来了。这也是我们做人的尊严。人活着不就为了一口气嘛。如果连尊严都不要了。那还叫什么活着呢?那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我可不能那么活。我也不会那么活。我之前的委屈一直在默默忍受。现在终于到了爆的时候了,也是不错的。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就算是不成功,最后我们死了的话,那也不是什么太难接受的事情。”
“我不这么看。什么叫做就算是死了也可以?我不接受这样轻视生命的态度,我们不可以这么不珍惜自己。自爱是必须的。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珍惜,还会去珍惜其他人的性命吗?绝对不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请你不要误会好吗?我很珍惜自己的性命。要不是这样我能默默忍受委屈这么多年还在政府部门工作吗?我早就辞职了好吗?你以为我们部门和你们部门一样轻松啊?”
“轻松?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再说一遍的话,我保证打不死你。好吗?什么叫做我们部门轻松,你们部门不轻松?你说的好像我们部门平时不用做事一样。你只不过是看到了我们部门清闲的时候罢了。我们部门真正忙的时候你看不到好吗?”
“胡说八道。你分明是在找借口好吗?什么叫做我们部门看不到?我们部门和你们部门很远吗?我们部门之间只相隔了一米而已。你觉得这一米能给我的视线带来多大的影响?难道会折射光线吗?
就算是真有折射的效果,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难道现在的窗户和墙壁都可以把里面有很多人,折射成只有一两个人吗?把明明很忙碌的情况,弄成根本不忙碌的情况?如果真能做到的话,这样的窗户早就卖疯掉了吧?
因为,这等于是彻彻底底的欺骗啊。谁不想要这样的窗户啊?只要安装上了以后,根本不用在里面好好做事就可以伪装成很认真忙碌的模样。要是你有这样的窗户,麻烦你也给我送一扇好吗?
我要装在我们办公室外面最最显眼的窗户位置,那里星球长大人经常要经过,以前每一次他经过,都没少来训我的话,现在有了这样的窗户,我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啊。哪怕我的任务失败了,那我也可以给我的其他同事谋福利啊。
即便是我们部门的人都因为这次任务死光了,那也可以为未来来部门工作的新人提供帮助啊。你觉得这现实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