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微微一晒;“谁的命令就和你没有关系了。”他一挥手:“把宁昊带走。”他身后的几个人同时的上前一步。
“长说了任何人都不能动宁昊。”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你让开。”
“不可能。”
“哼,把宁昊给我带走。”
社会黑,黑不过政客,政客黑,黑不过部队。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着勾心斗角。
“我看谁敢?”
“哼,你别逼我们对你动手,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办法。”
几个人动作粗暴的将宁昊手上的针剂扯掉,又毫不在意的拿开了他身上的各种仪器。
两伙人瞬间冲突在了一起,只是后来这伙人多,几下子就把那几个人打倒在了地上。两个人抬起宁昊就向外走去,随手丢在了军车里,一脚油门急驰而去。
……
仿佛是一个悠远漫长的梦,很远很远,远的我看不清楚一切。似乎所有的一切在闪烁而出,但又模糊了下去,我抓不清,看不到。
闪烁的一幕幕往事斑驳璀璨,闪烁流转,遥远的,漫长的,熟悉而又陌生,清晰而又模糊。
我梦到了我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村庄,在那一间残破的草屋里,两个人相互依偎。
他慈祥的看着我:“昊昊。”他在叫着我的名字。
宁昊,宁静致远,昊天罔极。
我叫宁昊!
慢慢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渗透了眼眸,让我不由再次闭上了,好半天才再次睁开。
这里是哪里?
有些茫然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一个医生坐在床边看着我笑了笑,随即站起身,那扇玻璃门打开,他走了出去。几个军人站在门口,视线穿过了玻璃,向我看了过来。
常年的警觉,让我瞬间凝重了下来,我刚一动,身上出了铁链的沉重声响,在我的两只脚上带着一副脚镣,中间的连接的铁链很短很短,仿佛就连走路的正常迈步都不可能。
我的一只手被拷在了床头,而且这不是普通的手铐。
这时我才现这里是什么地方,仿佛是一间囚室,只不过充满了高科技。就连那扇玻璃门,都需要密码。
我苦笑了一下,再次闭上了眼睛,我的身体格外的虚弱。
每一天都会有医生来对我进行检查,我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整天我一言不,沉默的仿佛是一个傀儡,给我饭我就吃,检查身体我也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