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挣了下没挣脱,只好垂头任由我牵着她走出办公室。行到电梯口时,财务部方向突然传来一下震天价般的关门声。
其实我这人脾气一向温和,有时即便被赖吼两声,我也会隐忍不。最多在心里多问候几遍赖母赖祖母赖曾祖母,从不会不智到和这个顶头上司起正面冲突。
可是今天不一样,老子若是在赖面前蔫了软了萎了缩了,日后还怎么能在陆菲面前抬起头?更何况适才陆菲往我身后闪躲的那个微小动作激起了我保护她的心,nnd,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t做什么男人?所以我才会和赖激烈对抗!若论起口才,丫就是拍汗血宝马也追不上我!就算说翻了单挑,就他那小身板还能抗得过小爷?
我当着陆菲的面削了赖一顿,就是为了告诉陆菲:赖算个屁,小爷不晒他!而我之所以要故意拉着陆菲的手走开,就是在警告赖:这俩儿咪咪是我的,你给老子闪一边去。
当然,这样和赖撕破脸,这贱种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整我。可是我早就在期待暴风雨了,主席说的好: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再说了,那歌是怎么唱的:不曾经风雨,怎么见彩虹(两坨肉啊两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