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陶洛洛道。说话的时候她连眼角也没向我扫一下,似乎故意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种生分。你请假了?我却忍不住又问了句。
没。她道,顿顿,又道:我已经辞职了。
什么?我讶道: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陶洛洛笑了两声,那笑声中似乎是在讥诮我,又似乎是在自嘲:我这种小职员辞职怎么能惊动得了白总啊!
我闻得她这样说,颇觉一阵尴尬。但因自觉对不起她,是以并没生气,于是又问:那你以后怎么办?陶洛洛扭头瞟了我一下,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也会关心我么?
我生怕自己又会做出什么错误的暗示给她,当下垂头不敢与她对视。却听她道:我打算去丽江住一段日子,散散心。我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不等过完年再去?陶洛洛道:我就是想尝试一下一个人过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正说着,电梯已然到层。我见她的行李包甚大,便弯腰握住了包带,正欲提起,陶洛洛却不言声的将那包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