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我打死你!”
齐倾墨听了会,忍不住弯起嘴角,轻笑起来。未多久齐倾月或许打累了,将鞭子塞进旁边一个丫头手中,叫她过去继续“教训”这对不知死活的母女。
那小丫头吓得够戗,哆嗦了半天不敢动手。鹊应正好过来了,手里头果然还端着一盘刚卤好的猪舌头,浓香四溢。
“好香啊,鹊应你手艺真不错。”一直隐在人群中的齐倾墨大声赞道,待齐倾月他们看见的时候,正像是齐倾墨与鹊应刚从那边一起走过来,绝不会现齐倾墨已经在此看了半天了。
“是啊,是按小姐说的卤的呢。”鹊应见齐倾墨喜欢,也不由得笑开来。
“你说啊,要不是这头猪昨天半夜总是叫唤,怎么会被人宰了?”齐倾墨胡编瞎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猪叫根本不重要,她说道:“我听说,畜生老是叫唤,就是……就是情了呢。”
她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怕别人听见,又似乎故意要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让某些人听见。
“阿弥陀佛。”一直闭着眼睛的四夫人连忙念了句佛号,对着那盘猪舌摇头叹息:“自作孽,不可活。”
齐倾墨目光往她身上挪了挪,四夫人这话说得,颇有深意啊。吃斋念佛的人,看到屠杀生灵不应该是说:“众生平等,何必滥杀吗?”
齐倾墨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四夫人两眼,看向齐倾月,她盯着鹊应手中那盘冒着袅袅香气的猪舌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又看了齐倾墨两眼。
“走吧,鹊应。”齐倾墨却不打算久待,拉着鹊应转身便走。
“站住!”齐倾月突然喝道。
“不知道二姐还有什么事?”齐倾墨笑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