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真真在遇到韩澈的时候是一张白纸,他在上面肆意的留下墨点,或悲或喜,都是她动情的证明。
和韩澈暗通款曲的日子,每天都在惊险中度过。心底里道德的阴影由开始的沉沉笼罩、聒噪的叫嚣,慢慢蜕变成淡漠苍白的符号。这些灵魂里喷薄而出的踯躅抵不过韩澈晚归时给予她的一个拥抱。
韩澈在韩振天面前主动提出要替她办理户籍的事。聂真真知道,他是不想让韩振天现他们的婚姻关系还维持着。
一天,她偷偷笑话他: “叔叔,初夏的事情你办好了吗?”
只是一个简单俏皮的玩笑,韩澈黑了脸,真的很生气,当晚就没有进她房里。聂真真想要解释,他也不接她的电话。
这样过了有两天,聂真真实在是受不了他这股小气劲,给他了条信息,出去的时候心里那个别扭,为了哄他开心,自己还真是什么肉麻话都能说的出来!
这条信息效果很好,韩澈当晚在入夜的时候准时翻上了阳台。
聂真真刚打开玻璃门,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扯她的衣服。聂真真不乐意了,这人,除了这些就不会来点有新意的吗?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她问这话的时候半是恼怒,半是娇嗔。
“喜欢你,所以特别喜欢你的身体!”
“还是身体啊!”聂真真虽然不满,做势要抵挡着他进一步的侵入,眼里跳动的喜悦光芒却掩藏不住。
几番来回,韩澈还是没能成攻的剥去她的衣物,有些懊恼的垂下脑袋,委屈的说到:“怎么了?不是说特别想要,让我来的吗……”
聂真真一把捂住他的薄唇,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话是她说的没错,可也是他逼的,谁让他总是不搭理她了?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大男人这么小气!而且,他一听到这种话就上钩,他们俩到底哪个比较想要啊!
“啊!”在聂真真的惊呼声中,韩澈邪恶的引导着她的手指感受着他。
他魅惑喑哑的声音响起:“别不好意思,我是你丈夫!有让妻子‘满足’的义务!”
这话是没错,可是为什么聂真真听着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他那双绿阴阴透着红光的眼睛,怎么看着那么不怀好意呢?
然后韩澈就用他的实力向她证明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他有多卖力的在履行他的义务。
聂真真觉得骨头都快化了,他还覆在她背上,吻着她的耳珠暧昧的问她:“老婆……好不好?”
聂真真怕说不好,他一定会说再来一次让她好好重新感受一下,于是果断的脱口而出:“好!”
回答的那叫一个响亮,韩澈笑眯了眼,聂真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不过,她才松了口气就听韩澈邪笑着说:“这么好的话,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聂真真震惊的望着他邪气的俊脸,暗叹自己怎么就斗不过他?无论她怎么回答,结果都还不是一样!她想她以后还是不要浪费力气跟他斗智斗勇了!
最后被他疲惫的拥在怀里,娇喘连连时,韩澈突然严肃的说到:“真真,以后不要拿我们的身份刺激我!我不是你叔叔,是你丈夫!”
韩澈说这话时眼里像是铺上了一层暖阳,宁静而悠远,他的心意传达进她的心底,一直以来笼罩在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消散了,她终于放下心中的包袱,豁然开朗——这一生,只要有他就好。
“嗯!”她答的认真,眼泪却不争气的钻了出来。韩澈看见了,一瘪嘴,满腔酸涩,不能作,捏着她的鼻子说到:“总是让自己的老婆哭,看来我做的还是不好,需要继续努力啊!”
本想逗她笑,哪知聂真真哭的更厉害了,眼泪贴着他的胸膛泛滥。
“韩澈,最好了!”
最简单的三个字,包含着浓烈的爱意,两颗心贴的紧紧的,没有任何人,任何情感可以撼动。
这世上,可以轻易左右聂真真情绪的就只有韩澈一人,当然,对于韩澈而言,聂真真就是他的情绪。
时间仿似指尖的流沙,轻轻的,静静的,快速的流淌着,握不紧,又放不松。他们俩当着人前不敢暴露一点,但夜里却相拥着守在一起。如胶似漆,情感与日俱增。
聂真真在面对韩振天和聂绵卿时的不安也越来越重。她忍不住问韩澈,不是说要接她离开吗?怎么还没有安排好?
韩澈笑话她原来口是心非,一门心思想着要和他朝夕相处,每次要她的时候她还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