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酒吧里,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搂动着身肢,贺耀南自从喝了一杯威士忌之后,一股莫明奇妙的暖流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籍着忽明忽暗的灯色,看清了正在这边走来的女人,他突然头皮麻,深感自己中计了,自己的酒量一向不错。
刚才那酒肯定是被下药了,为保自己的清白,更加不想娶周千惠那个女人,在药性还没正式作的时候,他连忙趁着人多的时候从酒吧的侧门悄悄离开。
走出酒吧,三月的天气还是夹带着一丝刺寒的余寒,却让他让整个人都清醒许多。大概是性药开始作了,让他浑身只觉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周千惠那个女人还真狠,居然敢在他的酒里下药,准备对他生米煮成熟饭,做梦去贺耀南本着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决不让周千惠那个女人得逞。看着旁边的皇朝酒店,想也没有想,走了进去。
贺耀南誓自己不是什么君子,可是他不想娶周千惠,就算欲火焚身,生不如死,他也不会碰周千惠一根手指头。
看着缓缓上升的电梯,贺耀南就像一头被困的狮子一样,烈药开始在他体内生,他难受的往电梯里乱踢。拿出手机,正准备通知夏御恒给他准备女人,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候手机该死的没电了,天杀的!
嘀的一声,电梯到了,贺耀南凭着最后一丝耐力,艰难的迈着摇摆不定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客房走去,没想到,脚似乎慢慢的软了起来。妈的,该死的周千惠,在贺耀南心里,早已经将周千惠给五马分尸了。
沈馥静脱下工作服,跟其它同事交接班,换上自己的衣服,她并不是在这家酒店上班,而是同学程菱心家里突然出了点事,作为死党加好姐妹的她,不得不进来替她顶一天班。
看了看时间,再不回去,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轩然大怒。
从工作间走出来,却看到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她皱起了眉头,不论是作为酒店的服务生,还是一个陌生人,见死不救的事她又做不到。
“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沈馥静有些费力将趴在地上的男人翻了过来,瞬间被怔住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