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盖在身上那张柔软的被子,下身仍然一阵阵的酸痛,贺耀南简直不是人。她努力的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该死的,好痛,不是说第一次才痛的吗?为什么现在还是那么的难受?
浴室里的东西应有尽有,贺耀南经常带女人上来的吗?想到这里,沈馥静心里觉得有点恶心,她不想跟其它女人用着同一样的东西。
打开花洒,暖暖的热水冲下来,她躺在浴缸里,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痛楚一点点消失。
良久,水温慢慢降低了,她从浴室里起来,然后翻了一条没有用过的毛巾包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套衣服还能不能穿,该死的,那个浑蛋疯起来的时候,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扯她的衣服。
她走了床尾,拿起自己的衣服,看起来皱巴巴的,如同她此刻的眉头一样,紧紧的皱在一起,甚是难看。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穿上了衣服,准备离开。
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春天了,外面的树木已经钻出了嫩绿的小芽,经细雨轻轻的梳洗过之后,焕然一新,散着春天的气味。
沈馥静收拾好自己的衣物,走出那张大床,凌乱的大床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她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看到那张大床,她就会想起贺耀南有多么禽兽对待她。
可是心却不觉得痛,是不是麻木了?她苦笑了一下,然后走出这个高级的笼子。
正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门从外面打开了,贺耀南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沈馥静低下头,不想看到他,真的不想,一点都不想,这个男人把她对爱情的美好憧憬给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