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看着静躺在床上的徐嘉儿,抱的时候没留意,将她短裙给捊上去了些,快到大腿根了。一双腿白腻细嫩的露在外面,手掌轻轻滑过,触感了得。
若不是季婕还在下面,念彩衣又在门外虎视眈眈,张玄或者还真就把持不住了。
天气还热,也不用担心她着凉,关上门出来,看念彩衣还挂着促狭的笑容,就干咳声说:“无聊不无聊,晚上我过去陪你睡?”
到十二岁前,张玄和念彩衣都睡一张床上,后来念彩衣考上大学,两人才分开。
“呸,当着你姐夫的灵位,你也敢胡说。”念彩衣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是不是真不同意。
张玄嘿笑声,走过去,手掌在门框上,手指要去撩她下巴,被她一伸手抓着指头,往下一掰。
张玄也不喊痛,手掌一扭,就将手抽回来,再一按,手指又恢复如初。手再次往念彩衣脖子摸去,没等她出手,手已按在她脖颈上,嘴唇更是靠了上去。
念彩衣被他亲个正着,呼吸立刻变得很不自然。
想要将头扭开,脑袋却被张玄按住。
舌子搅在一起,张玄另只手掌更按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拉到怀中,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合。
这小子要做什么?念彩衣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手掌扯着张玄的衣服,有些无力的想将他推开。
平常总是逗他,心中是不是真想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几年没见,他个头也高了许多,身上的男人味也多了好些。
被他这样强吻,心弦连颤了几下,那被压了好些年的渴望,快要像火山爆似的冲出来。
感到张玄的手掌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她的腰间,滑到她的小腹,正要一路侵占,便心下一慌,手掌涌出一股力量,打在他的肩上。
“该办正事了。”
念彩衣指指楼下,眼睛有些慌乱地说。
张玄点点头,瞧着她的背影,歪着嘴笑了下。师姐可真美啊!
随她下楼,来到茶桌旁。念彩衣摸出一张纸,就是文物展那层楼的平面图。
“张天师降妖图,那边说要能拍下就拍,要拍不下,想找人偷出来,千符宗的规矩,是偷不得的,但要有人偷了,我们半道上再从小偷手中抢过来,倒无妨。”
什么国际大盗排行榜是扯淡,孙敏希的名字她却听过,是个逃到韩国的朝鲜人。
张玄翘着二郎腿,眼睛在念彩衣身上乱转,师姐的身材不比徐嘉儿要差多少,更有一些成熟女人的味道,更要……敏感一些?
“那文物展既然有孙敏希盯上,那就还有别的人会盯上。我看公关部的海报,还有一件送子观音鎏金佛像,那边可能也有兴趣。要有机会,一并拿下。”
念彩衣原就指望张玄能应聘成功,到时,借机行事,没想他还进了公关部,现文物展消防通道门后的孙敏希留下的香水味,正可将计就计。
重新烧了热水,烫了茶,念彩衣掐着茶杯,露着一对白玉般的脚掌,搭在沙上。
那管风波修的是童子功,要到三十岁才能开斋,这可苦了念彩衣,嫁他五年,也未行过房。他又在二十九岁那年暴毙,生生令念彩衣守了个活寡。
眼见三十岁的人了,面容脸蛋,身材气质愈的撩人,如一颗滴水的桃子。
住在一个屋檐下,张玄也好难受,对不对得住那神龛上供着的管风波,他才难得管,要命的是别看刚吃了念彩衣大豆腐,可她那性子……
“你师姐我没穿内、裤……”
噗!
张玄一口茶喷得满地都是,他赶紧擦干茶桌,眼神却不受控地往念彩衣的睡袍下瞟……
“就知道你这小混蛋不正经,刚强吻了你师姐,还想要跟你师姐滚床单吗?你师姐我不单穿了,今天还来事了,贴了婕妈巾。你要敢动歪念头,没好果子吃。”
看张玄那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脸,念彩衣哈哈大笑,心中份外快意,踏踏地上楼回房去了。
要人命的师姐啊!啧啧,其实师姐啊,带血做事我不介意的啊。
张玄将茶桌收拾干净,跑回房去,想趁徐嘉儿没醒过来做点坏事。
谁想徐嘉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沿,对着墙壁呆。
“刚是怎么回事?那牌位怎么能亮……真闹鬼了?”
徐嘉儿那脸白得跟纸一样,她生在富贵之家,越是那样家庭,越讲究这风水鬼怪之事。像是富国大厦,在盖的时候就请过华西省有名的风水师。
“看你吓的,那牌位上挂了灯,到点就自己亮了。”
明知张玄这话中破绽太多,可徐嘉儿更愿相信他的解释,什么闹鬼凶宅,她压根不敢去想。
“我要走了。”
“我送送你……”
徐嘉儿刚要拒绝,张玄下一句话,让她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条街夜晚比较阴,路灯又坏了,太黑。”
“那,那你,你送我上出租。”
张玄带她下楼,她连茶桌那方向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两人走出店,徐嘉儿下意识的抱紧他手臂,让张玄差点吹了声口哨。
这徐家大小姐肉质也太鲜嫩了吧,这一抱,半边胸脯都压他胳膊上了。
身子却是很冷,想来也是,受的惊吓太多,能热才难了,没关系,帮你热一热。
张玄手掌搓着她胳膊,几乎是将她抱在了怀中。
百多米的路,张玄有意走得很慢,但很遗憾的是,还是很快就走完了,送她上了出租,压住打个出租跟她回兰香阁的心思,转身就往回走。身子才没入黑暗中没几步,从巷子里走出五六个人,手中握着铁棍,开山刀。
“你知道你惹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