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烧车的不是我好吧,是我师姐!”张玄看念彩衣自觉的走远,就将她的手挪开,“钱没了再赚吧,刚都差点死在车里了,你难道还想看鹰把钱拿回去?”
“不想,可是……”宁果儿突然不说话了,她将头往前一探,就看后面一辆车驶过来,车牌号看不清,车型好像是她爸的。
张玄也愣了下,她贴着有够近的,自己这手一挪都能碰到她身子了。
她身上不像徐嘉儿她们有香味,反倒有些臭。
张玄低头一瞧,才知道问题在哪儿。这宁果儿刚跑进树林的时候没注意,踩在一坨牛粪上了。
“真是我爸的车!你快去帮他!那个鹰不好对付!”
“你爸外号宁阎王,还怕打不过那只小鹰?”
张玄瞧她说着话越靠越近,近乎是在他怀里了,这手也不好放,就伸过去,搭在她的腰上。宁果儿居然还没知觉,反倒为了看清宁镇西,又往张玄怀里挪了下。
张玄把腰往后一缩,心想这姿势有点邪恶啊,这要把腰沉下去,那不成老汉推车了?
“我爸下车了!”
宁果儿一喊,张玄就瞧宁镇西从车里走出来,那张威武的脸膛面沉如水,手里提着根甩棍,径直就往直升机走去。
旋翼刮起的风将宁镇西的外套打皱,他才走到机旁,一柄手枪就从驾驶舱伸出来。
“宁阎王,你女儿干的好事,老子今天小的抓不了,抓老的再说。”
宁镇西在张玄赢钱到停车场枪战时,都在楼上的贵宾休息室给宁果儿的妈通电话,下楼才听到宁果儿赢钱的事,脸就一沉,再走出赌场。他就注意到停车场那的弹壳,心头一紧,驾车去追女儿。
路上就看见这武装直升机在攻击一辆露营车,等这边直升机降落,他才赶到,那露营车还在冒火,他心里也在冒火,正不知宁果儿怎么了,这鹰还敢拿枪指他?
这特莫是反了天了?
啪!
宁镇西一拳打中鹰的手腕,手枪落在驾驶舱里,跟住他就一脚踏上驾驶舱,抬拳往鹰的鼻梁击去。
鹰被打得猝不及防,他虽然很强,可完全没防备,都用枪指着头了,还敢动手的人,他还没遇到过。
手腕被宁镇西一拳打断,他疼得深入骨髓,正想反击,宁镇西的拳头跟着过来。他便将头一偏,鼻梁是躲过了,可那下巴却挨了一记。
牙齿咬中舌尖,鹰感到舌头都快断了,张嘴就喷出一团血。
宁镇西掐住他脖颈往操纵杆就撞,一连三下,鹰脑袋破皮流血,一阵晕眩中,他还想伸手去摸腿上的刀。
咔!
“啊!”
五根手指断了两根,要不是连着筋,手指都会被扯断,扔在他面前。
“敢跟老子动枪,老子玩枪你还在喝粥!说,我家果儿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我……啊!”
鹰的胳膊被宁镇西拧断,一股刺骨的窜到脑中,他大声惨叫,脸被摁在操纵杆那,宁镇西一抬腿,将他脸颊踩住。
“不知道?老子今天让你知道!”
啪!
脚底重重的踹在鹰的脸上,他又是一声惨叫,心里已绝望到想自杀了。
先是在停车场那连他带六名枪手,一短六长,七把枪都没能收拾张玄念彩衣,倒是被反杀,六名手下废了,又开直升机,想要夺回钱,不想又被念彩衣把装钱的皮箱烧了,最后一名金刚也被烧死。
正自伤神时,又遇到宁镇西这宁阎王,明明拿枪指着他,他却敢从容回击,打得他像一条死狗。
“哈哈,你女儿,你女儿被烧死了,不信你就去看吧!哈哈!”
鹰疯狂的笑道,他自知生路已绝,就满嘴疯言疯语,也不管宁镇西信是不信。
“你特莫找死!”
宁镇西就宁果儿这一个女儿,虽然还有个儿子,可男人就是疼女儿,那可是他的小棉袄。
手掌掰住鹰的额头,双后一用力,便听咔嚓一声,这外号鹰的男人,就这样被掰断了脖子。
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宁镇西就焦急的冲向露营车。
那边树林里的宁果儿看他没事,正想冲上去,又怕被骂,一抬屁股,才现这姿势大大不对头。
“你这混蛋,你拿下边贴着屁股那么近干什么?”
“喂,是你自己缩过去的好吗?我还以为你想趁着月黑风高,四周无人,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张玄心想这女人还恶人先告状,你知道我憋得有多难受吗?
“你,你……哪里没人了,你师姐不在吗?”宁果儿扭头一瞧,哪里有念彩衣的影子。她顿时感到有冤没处伸啊,也不管了,转过身,面对着张玄就要打他。
张玄脚一滑,就正面倒了下去,宁果儿心跳瞬间一百八,先将头脸挡住,又伸出手挡住下边,可是……
“哇!你敢袭胸,你这臭不要脸的混蛋!”
张玄辩解道:“我这要找个地方撑住身子,要不就撞你身上了。”
宁果儿气得脸白,突然听到宁镇西在那喊,张嘴就大声叫:“爸,我在这里,快帮我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