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连缺伸出只手抱着宁果儿,手掌按在她背上,心中不免有点得意。从雾都来之前,听说这宁家的女儿很难泡,可结果还不是手到擒来?今晚把她给办了,到时施宁两家连手,这雾都江都还不成了他施连缺的地盘?
就是那徐嘉儿,也翻不上天了。想到徐嘉儿,施连缺就心里一热,他倒想泡徐嘉儿,谁知家里的意思是,施家不如徐家,你就泡上了,也是被徐汉天压得死死的命,还不如泡宁果儿。
两家联姻后,这两座城市就能横着走了。
“你急着要带我去哪儿?”宁果儿喝了杯香槟,脸蛋有点烫,抬着头瞧着施连缺的下巴,心中隐约知道要做什么,心里也跟钻了几只虫有点痒。
“果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施连缺拍拍她的背说,宁果儿心头一震,想到这都快十天了,两人就是牵牵小手,她早就受不了了,怎么说你也得亲一下吧。
可一下跳跃到这地步,又让她有些迟疑。
车一路开到香格里拉酒店外停下,宁果儿知道没错了,这男人想要做那件事。
施连缺一下车带着宁果儿刚进大堂,后面就跟上来一辆跑车,追着那泊车小弟,晃了下钥匙说:“这辆车也是我的,我借我那朋友让他开。你帮我把车开到对面的停车场……喏,这是小费。”
塞过去十张大钞,那泊车小弟也不多想,就将车开了过去,张玄也将车扔给一个泊车小弟,快步的进了电梯。
计算着时间,施连缺和宁果儿该到房门外了吧?
就瞧走廊上,两人拥吻在一起,像是两条缠斗的蛇,打着滚来到房门那。
施连缺麻利的将门卡往里一插,卡的打开门,正要把手伸到宁果儿的衣服里,一盆凉水就当头淋下。
宁果儿哇地一声大叫,跟他分开,就瞧施连缺将灯按开,地上还有个脸盆。
“这,这是你给我的惊喜?”
施连缺一脸疑惑地摇头,这当然不是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等他眼睛往屋里一看,更是心跳加速,就见他带来江都的文件,撒得满地都是。
“有小偷?”宁果儿马上想到这点。
“我准备了睡衣,你先去洗澡,换上睡衣吧,我整理下这些文件。”
施连缺从房间里拿出一套睡衣递给她,就将她推进浴室。
宁果儿将睡衣打开,是套粉色系的睡衣,有些小小的暴露,让她都啐了口,却也没拒绝。
不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施连缺皱着眉在想是谁会跑到这里来偷东西,找了找,那两块值钱的表倒是不见了,还真是小偷?
那小偷翻这些文件做什么?这些都是家里要在江都投资的项目资料。
难不成是雾都那些家族做的事?
他在那里猜疑,宁果儿却是坐在浴缸里浑身凉。
她打开莲蓬头刚要洗澡,就看到浴缸里散落着几张文件纸,她就捡起来看了眼,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上面写着施家的计划,施连缺是有意接近她,一是想要联姻,这要是施连缺能跟宁果儿成亲,由于宁家就她一个女儿,到时宁家的势力都会由施连缺来接手。二是还没结婚前就想借宁果儿母亲的关系,拿下老江钢地板附近的地。
由于富国拿下了老江钢地板,这周边的地价一定会上升,但施家一个外来户,想要插手并不容易。可那边还有一两家的国企,要是宁果儿的母亲开口的话,施家就没问题了。
三是,上面写着有关施连缺儿子的事……
前两件事还好,宁果儿出身在宁家,自然清楚这些勾当,可是施连缺竟然有个儿子?他在雾都有老婆了,还要跟宁果儿在一起,她就受不了了。
“这个王八蛋!”
宁果儿恨恨地说,她这种女孩恨比爱还深,一下就对施连缺再无好感,看那睡衣更是恶心,拉开窗户就扔了下去。
“我怎么就没找人去查他在雾都的事?还真是被迷昏头了,要不是那个小偷,我不就便宜他了?”
宁果儿抱着膝盖在那咬牙切齿地想,突然从窗外传来一声咳嗽,差点把她吓得魂都没了。
“谁?”
“你猜我是谁?”
宁果儿啪地将窗打开,就瞧着张玄趴在那里,她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你跟过来做什么?”
“我一个在雾都的朋友说,那个施连缺有儿子,我想你怎么也不能做小三吧?堂堂宁家的大小姐,这事要传出去,你就算了,反正你也不要脸的。你爸妈的脸怎么办?”
“你才不要脸!”
宁果儿怒道,看张玄手一晃,是一套干净的衣服,她才口气一软,喊道:“进来吧!”
张玄跳进浴室,就瞧着宁果儿那套晚礼服,被水淋得湿透了,令她那曲线极为撩人。这头也湿了,贴着肌肤,又让张玄有种怜惜的感觉。
“你背过身,我先换衣服。”
“我就不背,我要看……”
“背过去!”
宁果儿踹他一脚,将浴帘拉上。张玄就瞧着浴帘后那美妙的剪影,在那说:“你说你怎地就瞎了眼?你就是瞧上我也不能瞧上那姓施的吧?我怎么说还救过你,也算是玉树临风吧?”
“你还玉树呢,你那脸是玉树地震过后吧?”
宁果儿损了张玄一句,心里却想,他倒没说错,张玄怎么说也比那姓施的好。
换上张玄带来的套裙,宁果儿拉开浴帘,将头都拢在脑后,也别有一些迷人之处。
“你再瞧我胸部,我就把你眼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