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丽老尼这算是六根不净,谁知她怎样想的,婚也不离,难不成还想着某天再回去帮徐汉天暧被窝?她听张玄的算就一哼,也不追问,让老尼将这三个警察扔去后院柴房关着,就回去睡了。
张玄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生,不时脑中就回响着那施信全跟那俩个女孩的事,梦里还梦到谭娜和爱蜜莉,间或还有罗洁的赤条条的身子掠过。
等到大妮拍门,才跳下床,去井边打水洗脸。
鸣空也在井边,她抹了张玄给的药膏,居然疼痛感一夜就消了大半,很感激的合什道谢。
“也没啥,我帮你抹效果更好。”
话说得这小尼姑满脸通红,却不知张玄这药膏不论是哪一类的都有散药劲一说,他也是口无遮拦,说起来没别的意思。
“你要小心点,昨晚那施信全瞧你的时候,那眼睛都快突出一块来了,就跟那见的兔子的豺狼似的,没事你就别出庵了,要不被他拿个麻布袋一罩,你就完蛋了。”
鸣空吓得小心脏狂跳,看张玄在那坏笑,才明白是他胡说八道,拿起木瓢就洒他。张玄毫不客气的回击,没几下,她那胸前就湿漉漉的一片。高低起伏,春色明媚,好不耀眼。
鸣空捂着胸跑了,张玄就喝了口井水,走到大殿那。
除了鸣空鸣喜,剩下都在那诵早课。连大妮都在,这半大的娃娃,声音还糯软得紧,也拿着经书在一字一句地念,遇到不会的字,就问一旁的师姐。
“我订了几桌素宴,下午就送上山。”
徐嘉儿拿着包水果硬糖,扔了颗进嘴,就递给张玄。
“早上嘴里有气味,你吃这想去了味,再跟我亲嘴?”
“死开,本宫昨晚没睡好,起床气大着,你少惹我!”
徐嘉儿没给张玄好脸色瞧,也不知是装的,还是不想让他太放肆了。
“你老本宫本宫的,就那么想做皇后?”张玄挑了一颗水蜜桃味的说,“你要知道,这做皇帝的未必每天都会到皇后那里,这久了不干那事嘛,这未免就会生疏,于是呢,这站岗的侍卫就有便宜了……”
“你在瞎说什么?”徐嘉儿微怒道。
这张玄嘴里就没好东西。
“你想说这侍卫都两人一岗,还有太监,这就不方便是吧?没关系,一起上啊……”
张玄被徐嘉儿掐了一把,他疼得差点大叫,徐嘉儿当然听不得这种话。
“我这是说的事实,你去瞧史书吧,上面有写。”
“不瞧!”徐嘉儿头一甩就去后院了。
张玄招手要叫大妮过来,这女娃娃很挣扎的左看右看,还是没动。这时,庵门那却是一声巨响,数十个提着弯管铁棒的农民工冲了进来。
施信全跟那铲子脸云扬就在后面,还有个长得跟他有点相似的,却是个尖脸的男人也走在一起。最后还有十多个特警,都拿着盾牌。
“就是他,给我打!”
施信全二话不说上来就吼道,手还往张玄那一指。
十多个凶悍的农民工就提着弯管铁棒冲向张玄,还有更多的往大殿里冲,眼睛里还带着邪魅的笑意,瞧那些标致的小尼姑,都在心痒痒。
张玄一声冷笑,手往后一拉,将殿门关上,抬腿就将个农民工踹翻在地,身子一矮,躲过一根扫过来的铁棒,将那落在地上的弯管捡起,就一扫敲中那个农民工的小腿。
再起身一连数脚,跟着手也舞动起来,打翻七八个农民工。
剩下那些农民工就愣住了,施信全也是一怔,他以为能打的就是玄丽那老尼姑,没想到张玄也是一把好手。
而且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张玄下手极狠,这些农民工每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不到一分钟,就一片狼籍。
“刘叔!”施信全回头一喊,就见个中年警官带着特警上前说:“放下凶器,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开枪?往这里打!”张玄指着胸膛冷笑道,“你们带着人冲进庵里想干什么?”
“我们是来查案!”刘叔厉声道,“你要阻止我查案的话……”
“少特莫跟老子装!你查案,你把立案手续拿给我看!你要搜查,你拿搜查令给我看!你要抓人,你的逮捕证呢?你特莫什么都没有!你跟我说查案,我看尼玛你就是施家的狗!”
一席话说得这刘叔满脸通红,他确实像张玄说的一样,是被施信全叫来帮忙的,但他想不到张玄这点子会硬成这样。
“你打伤人算什么?不能抓你个现形?”那施信全的弟弟冷声道。
“你特莫眼瞎了?老子这叫自卫,你懂吗?没懂就给我滚回去学法!少出来丢人现眼的!”
张玄拿着弯管,就敲中个想偷偷去开殿门的农民工脸上,打得他颧骨都碎了。
那殿里的尼姑都扒在门那往外看,张玄帮她们挡住这些人,就是玄丽跟那老尼都对他有所改观。
玄丽看他威风八面的样子,摇头失笑,暂时不想出去。
那施家的老三个性比他那两个哥哥还狂暴,一听这话,就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跟你三爷嚣张,都给我上,谁要把他废了,老子给他五十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说地上躺了八个了,张玄也看着不容易对付,还是有四五个冲了上去。
“刘叔,你看实在不行就用枪把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