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出油费,一个人至少能分这个数!”敖富贵竖起两个巴掌。
“十万?!”敖沐阳吓一跳。
“草,十千,一万块,你疯了啊十万?”敖富贵也吓一跳,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敖沐阳没好气的说道:“一万块你伸出十根手指干嘛?你伸一根手指不就行了?”
敖富贵讪笑:“这不显得牛鼻吗?”
一人一万也不少,毕竟他们没去远海,就是在近海走了一遭,而且全村有五十多号人跟着出海来着。
这就是抢渔获的结果,可惜最好的机会就这么一天,从明天开始渔获将锐减,反应过来的鱼虾蟹会重新回到深海。
敖富贵看到了缩在箱子里被毛巾包着只露出脑袋的小猫,他笑道:“嘿,你船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猫?”
敖沐阳道:“我刚收养的,怎么样?”
敖富贵笑道:“挺好的,你看这小东西还长了跟希特勒似的小胡子,这小样,挺有意思。”
听了他的话,敖沐阳心里一动,他回头看了看现敖富贵说的挺有道理,小猫那一撇黑胶带似的毛很像希特勒的胡子。
这样他说道:“对呀,我这小猫的名字就叫元。你看,一个将军一个元,是不是很气派?”
“要气派你咋不给它起名叫****?”
“呵呵,你想死自己跳海,别拖累我,我可不想上八月份的枪毙名单。”
有钱可拿,渔民们很是开心,一路又是唱渔歌又是喊渔家号子。
有人郁闷,道:“唱歌我能理解,你们喊什么号子?”
“喊号子可是咱们的传统文化,”敖志义笑道,“咱们这号子可以提升咱们渔民战天斗海的决心和信心,当年在国家的建设工程中可是挥过巨大作用的。”
有上了年纪的渔夫抽着烟说道:“对,你们小年轻不知道,***在70年代出过一定要根治海河的伟大号召,当时全市各乡镇的民兵和劳力都去突击海上工程,每天大家伙都喊着号子,那叫一个带劲。”
“就是就是,你们还记得下马沟大桥吧?当时要把500棵10米长的大木桩子打到河底去,记得吧?”又有老人开始回忆过往。
“怎么不记得?我当时就在嘛。”敖志义赶紧说道。
对于这些六十多岁的老渔民来说,这就是他们的青春,回忆起来个个激动不已,纷纷讨论开来。
“这任务交给了其他连队,可是一天才打入两棵木桩,他们连队都不行,心不齐、力气不齐。”
“咱们安周县的连队接过任务后喊号子,喊着号子一天时间就打下了40棵木桩子!”
“就是,好家伙,我们只用半月时间就完成了任务,比指挥部要求的时间提前了45天,为根治海河立了大功,当时咱们渔民连队可是受到过地委总指挥部嘉奖的。”
“还有七五年那会,那时候我十八岁嘛,当时海军要在红洋搞个秘密基地,知道我们安周的海鬼能干,特意来找我们……”
“哎呀哎呀,这个不能说,这是国家机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