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里自自觉的将行李箱放在床上,从衣橱里取下两件西装,用专用的外套袋子装好,考虑到除了工作,也许他也想随便逛逛,便又捡了几件休闲的衣裤,最后整理到内库,这种东西不可能不带的,而且他还有着轻微洁癖。
他的所有衣物都是一个品牌,这个品牌没有实体店,只经营量身订做,每半年会派设计师过来量体裁衣,然后再从国外空运过来,所以,每件衣服的logo上面都印有主人的名字,他印的是一个繁体的‘謙’字。
顾七里猜他大概用不惯酒店的东西,虽然那些高档酒店的用品都是一次性的品牌货,她便把洗漱用具装进一个塑料防水盒里,另外留了空间给他放刮胡刀和手机的充电器。
她正在低着头整理,忽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近,离得太近,那双腿几乎就要贴上了她的后背。
她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紧张的指尖忍不住抖了下。
一样东西从头上落下来掉在她的手边,略尖的棱角砸中了她的小指,他扔完东西后转身就走了。
顾七里拾起来一看,脸庞像是火烧了一样的红起来,他出差还带这种东西?高档酒店里不是应该一应俱全的吗。
摸着手中绿色的小盒子,她的掌心都烫了起来,急忙将它塞到了行李箱旁侧的袋子里。
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也许,这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出差,是一次幽会也说不定。
他们这段契约婚姻本来就是名存实亡的,他有别的女人也很正常。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顾七里的心里还是结了个疙瘩,缠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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