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的回到景山。
顾七里刚刚换了鞋子手腕就被他攥住,他一言不的将她带到洗漱间,指了下面前的水龙头,声音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洗手。”
顾七里不明白,好端端的也不是要吃饭,让她洗手做什么。
只是她没有多问,听话的将双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草草的就要洗完时,他说:“用香皂。”
顾七里:“……。”
顶着一头雾水,她擦了点香皂在手上,反复揉搓了几下后冲洗干净。
以为这样就ok了,他又将香皂盒推过来一些,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注视着他,镜子里,他的脸依然毫无表情,冰山一样沉冷。
习惯了他这样的目光,顾七里已经能读懂他眼神中的含义,默默叹了口气,她再次拿起香皂洗了遍手,这次洗得时间长了一些,把手上搓得全是白色泡沫,一直搓到快脱了皮,她才用清水冲洗干净。
他低头看了眼那双白晳纤细的手,一声不吭的走出了洗漱间。
顾七里莫名其妙的愣了一会儿,拿过一边的毛巾将手擦干。
晚上做题的时候,她正要从笔袋里取一只笔,突然看到今天被蜜蜂蜇过的地方已经不红不肿了,如果不是无意现,她都忘了自己还被蜜蜂蜇过。
想起慕硕谦刚才的古怪举动,顾七里急忙拿过平板电脑查了一下,原来,肥皂水可以治蜇伤,蜜蜂蜇的一定要用碱性的水来中和,她用香皂洗了那么多次手,无意中把蜇伤治好了。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现她被蜇的,而且这种事,他只要说一声就好啊,弄得神神秘秘的,害她以为他又犯了什么洁癖。
顾七里将面前的书本翻来翻去,竟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如果说他帮她解决一些难题是为了面子,那么这种小事他大可以坐视不管,被蜜蜂蜇了又死不了,而他给她的感觉就是担心过度,明明万事巨细的对她好,却又千方百计不想让她知道。
现在已经过了做好事不留名的时代了啊,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