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鬼怎么也不按套路出牌。”气氛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门外的女鬼嘴里一直叨念着要掐死我们,敲门声也源源不绝,我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虽然敲击而不住晃动的木门生怕一个不牢靠给女鬼推门而进这可怎么整,假如是人的话大不了就是干上一架,可是....这外面的玩意你怎么跟她打?
“嗝嗞~嗝嗞~~嗝嗞~~~”
此时门框上小拇指粗大的铁栓勾似乎都有些松动起来出金属与木头的交鸣声,“嘀嗒~”居然掉下了一颗螺丝钉,另外两颗固定的螺丝钉也摇摇欲坠起来,估计不用一会木门就会被她推开!
“妈的!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虽然心里极为恐惧,出于本能的反应让我不断地向四周看去想找把称手的武器,要是大门真被推开了,反正胖子在我下铺要掐也是先掐他,大不了趁机偷袭一下跟她拼了!
眼睛朝四处打量“晾衣架?枕头?行李箱?塑料桶?卧槽...这都是些什么啊!连个木棍啥的都没有!”当目光落在窗台处上小供桌之时,我心里那是一喜,突然想起昨天下午胖子放置在上红布遮掩的佛像,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用但是感觉却比木棍铁棒这些武器实在多了,总不能真的拿着武器上去就跟她干起来吧?
电视剧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见到佛像都会退避三舍,指不定还能真的会有效果也难说。
这么一想,不再理会木门的晃动,心一横掀开被子就从铁架床上铺跳了下去,当我跳下之时就看到胖子此刻背靠在铁架上,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下来了。
“嗯?好像是有股什么异味...“滴答~滴答~~”,我稍微眼睛床脚边看去,床角的地面上流出一道液体痕迹...胖子居然给吓尿了!
说起来长,其实这些都是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我现在也比胖子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不由多想,我快步朝窗台处跑去,对着红布遮掩的佛像有模有样的拜了三拜嘴里学着电视里情节神经叨叨的喃尼起来:“佛祖...保...保佑...百邪不侵..百邪不侵...”
.“嘀嗒~~~”就在此刻......固定木门的铁钩彻底松动下来,“嗞~~~~”我猛然回头身子不由退后了几步,只见大门一点点的缓缓打开,一阵冷风吹进我不由得打起寒掺,鸡皮疙瘩瞬间立了起来!
此刻门外站着一名身着红衣睡裙,头无风自动飘起在空中,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面貌,苍白的脸蛋上毫无血丝反而泛着些许青光,左边额头处有一道直至天灵盖的开裂,开裂处的缝隙一点点分不出是血渍还是脑浆的红白液体掺掺渗透出来从眉心滑落到下巴形成诡异的直线,“滴答~~~滴答~~”一滴滴掉落下来,摸样极为恐怖渗人。
她脚尖着地看似毫无重量可言的一名女生..不!..是一名女鬼更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