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的身体狠狠地一颤，体内不断蹿动的热情，一下子消散了一大半。

“可以吗？”她看他许久没动，就又开口，轻轻地问了一遍，只是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还没能控制稳情绪，声调里带了一丝细细的颤抖。

那抹不易察觉的抖音，惹得顾余生心底闪过了一道尖锐的疼痛，他紧绷了绷唇角，什么也没说，直接撤出她的身体，翻身躺在另一半床上。

室内一下子变得有些寂静。

顾余生望着天花板，精神的没了丝毫困意。

今晚的她，有点不正常啊……她是生了什么事，还是心情不好？

顾余生下意识的侧头，看向了身边的秦芷爱，他想问，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沉默着转头，伸出手就去摸床头柜上的烟盒，刚摸到，他就想到她在旁边，然后就带着几分恼怒的将烟盒重重的丢了出去，砸在不远处的柜子上，出砰的一声轻响。

顾余生又转头，看了一眼秦芷爱，女孩背对着他躺着，背影看起来很平静，可是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泪流满面的模样。

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忽然变得格外烦躁，胸膛里像是堵了什么一样，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