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找你来,跟你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不要对乔乔痴心妄想了!”
“我想你母亲应该告诉过你,做人要知恩图报吧,你不要忘了,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我儿子嘉木捐的骨髓给你,救了你的命,如果不是我儿子,你早就死了!”
“难不成,你给你救命恩人的回报,就是夺他之爱吗?”
韩如初一口气将自己的话说完,似乎便没什么可对他说的了,直接转身,冲着监控室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头,望着他的眼睛,带着十足的厌恶和嫌弃:“嘉木这些年对你怎样,你心知肚明,希望不要你的母亲当了别人的第三者,而你也跟着你母亲一样去做第三者!”
韩如初话音一落,人就转身走开,只留下清脆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
那一晚他怎么从会所里出来的,完全没记忆,他只记得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大雨里,像是个傻子一样,手中还抓着被人扔弃的已经没有花瓣的鲜花和被人撕成两半的卡片,然后他就看见乔安好和许嘉木那一行人从会所里出来,乔安好似乎喝醉了酒,许嘉木背着她走的。
他站在很远处的雨里,望着他们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想起,乔安好为什么从三班考进一班,乔安好为什么原本想去杭州却留在北京,原来,她都是为了许嘉木。
那一晚他淋了许久的雨,大脑空空的走了很久,第二天了高烧,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酒店的房间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天七夜才彻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