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陆瑾年如果是学霸,那么乔安好肯定属于学渣那一类的,尽管学渣凭借着自己超出常人的努力考进过一班,也考上了A大。
店主只教了陆瑾年一遍怎么做陶瓷,陆瑾年就做的非常流畅,店主教了乔安好好几遍,她还是时不时的忘记步骤。
最后有新客人来,店主去招呼其他人,留了陆瑾年和乔安好自娱自乐的坐杯子。
阳光暖暖的照着西塘,木板的屋外就是静静的流水,有着不同的面孔的人从潮湿的地砖上走过,岁月一片静好,陆瑾年做的瓷杯也是一片静好,而乔安好却只能称为一塌糊涂。
最后店主过来看他们的作品时,乔安好一点也不害臊的抱起了陆瑾年坐的那个杯子,卖乖的冲着店长,脸部红心不跳的说:“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店主一眼就知道,乔安好手里拿的是陆瑾年的,只是没有戳穿,甚至他都还没开口顺着乔安好的心意去表扬,坐在乔安好身边的陆瑾年,倒是一脸纵容的开口把言不由衷的话说的十分诚恳:“厉害。”
乔安好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美滋滋的,还得寸进尺的侧过头,望着自己硬塞到陆瑾年手中那个自己坐的一塌糊涂歪七扭八的杯子,瞪大了眼睛,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说:“陆瑾年,你快教教我,你是怎么把杯子做的这么丑的!”
然后乔安好又说:“赶紧收起来,不要摆在外面丢人现眼!”
陆瑾年好脾气的笑了笑,一贯清冷淡漠的神情,绽放出丝丝缕缕的温柔,真的将那个丑到爆的杯子仔细的找了一个盒子装好,收了起来。
到了南京,乔安好和陆瑾年还去兰苑剧场听了一场《牡丹亭》的昆曲,吴侬软语,咿咿呀呀,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调子却悦耳动心,之后便是吃吃喝喝,美龄粥,鸭血粉丝……停留了大概两天,陆瑾年和乔安好搭乘了下午的航班,飞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