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抓了重点,还轻轻的夸赞了一句:“睿睿好厉害啊,还是学习委员呢!”
薄睿脸一红,就抬起头,抓了抓脑袋上的头。
就在这时,在前方开车,被后面两个人完全忽略掉的锦洋,突然间凉凉的插话,说了一句:“还学习委员呢,就这样,还被罚背诵了十遍《悯农》。”
薄睿的脸,顿时又鼓了起来。
林深深从来对锦洋都是千依百顺,扮演着极好的情-妇角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听到锦洋这么打击薄睿,心底就有些不高兴,护短的性子就被激了起来,顿时想也没有想的就皱了皱眉,抬起头,狠狠的透过后视镜瞪了一眼锦洋,语气傲慢而又不满的说:“锦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睿睿说话啊!”
生平第一次被爸爸虐待,有人撑腰的薄睿,立刻挺了挺后背,抬起头,望着林深深,告状一样的继续开口说:“深深姐姐,你不知道,我爸爸经常这样虐待我的。”
锦洋动了动唇,语气里包含了威胁和警告:“薄睿!”
“深深姐姐————”薄睿抬起头,巴巴的望着林深深,整个人往林深深的怀里蹭了蹭。
林深深看着他那样小小的举动,不知为何,心底就泛起了一阵保护的欲-望,虽然这个孩子跟自己非亲非故,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保护欲-望到底来源于哪里,只是此时此刻,这种情绪来了,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所以她想也没有想的,就对着前方的锦洋,出声:“锦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