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中年男人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身上起伏着,喘着粗气,一边问她,“爽不爽?嗯?”
妇女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他身下一味的应和着,妇女那有些扭曲的表情,这种“运动”一定很疼吧。
中年男人姓李,年纪虽然不大,但有点福,村里人都管他叫老李。
经常是喝的烂醉如泥,收入来源就是把钱借给别人,然后让别人双倍给他,我听隔壁小虎子说这叫放高利贷。
逃跑的机会其实有很多,可是我不敢走。我有一次跑出去没多久就被他抓了回来,打的我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有时候没有把钱收回来也要打我,脱了裤子用皮带抽,我满身都是被他抽出来的伤,一做事就扯到伤口,疼的我呲牙咧嘴。
那位还钱的妇女经常来,一来就跟老李做“运动”,也是因此老李极少在我身上动心思。
我很感激她,可能见到她的机会却极少极少,因为我被老李锁在柴房里,能移动的距离只有柴房到院子那几步。
村里有个出了名的小霸王,年纪比我稍大些,是村长的大儿子。
就算是被锁在院子里,他的坏名声我也早有耳闻了,据说是经常干些打架勒索的事情,凶悍残暴,常把村里的孩子打得鼻青脸肿的。
有一天我在院子里趴着吃饭的时候,外面吵吵闹闹的,好像在打架,我站起来看,那时候正好有一包烟飞进了院子,随之一少年爬上篱笆,他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
染黄的短下那张脸白净俊俏,神色透露着狠厉,我至今也忘不了他第一次看见我那时的眼神,坏坏的,带着强烈嘲讽的味道。
“诶哟,老李家这是养了条小狗啊?”
“我……我不是狗。”我嘀咕着,试图挽回一丝尊严。
他笑了,明媚的笑容下却是带着恶意的,他干脆利落地爬上篱笆,边跟外头的人吆喝:“来来来,快把水枪给我。”
我吓了一跳,连忙往柴房里钻。
“别跑啊,你这么脏,我帮你洗洗?”他大笑着,用那种玩具水枪直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