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是白派弟子,知道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包括一些真相,但是现在想想,其实我们一直是被蒙在鼓里,我们知道的真相也许并不是什么真相。
也许这就是常爷跟我说的那什么真相背后的真相?我苦笑了一下儿,可谁他大爷的能知道什么是真相啊!!
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貌似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是顺其自然,不管什么事儿,只要时机到了,自然会知道的。强求不来。
我叹了口气,任由文叔背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树林,此时的夜空的乌云已经飘散,月亮又浮现了出来,树林的外边停了一辆白色的桑塔纳,车窗没有摇上,淡淡的烟雾从车窗中飘出,驾驶座上坐了一个人,我上眼一看,原来是林叔这个老X。
我叹了口气,算了,反正现在我也不那么惊讶了,文叔这老神棍现在都已经是冒牌的了,林叔当然也可能是,可是老易这小子却依旧很惊讶,他背着石头愣住了,仿佛不敢过去一般,文叔走到了车边,转头没好气儿的说道:“小子,啥楞啊,快过来,咱们回去了。”
说罢,他自顾自的打开了车门,然后把我随手的往后座上一扔,靠,疼死我了,我望着这个‘老神棍’心里面不知道要说点啥好,老易一听文叔下旨了,便十分尴尬的走了过来,先背着石头走到了车前,对着林叔尴尬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只能说了句:“林叔。。”
林叔此时眉头紧锁的正在抽烟,见到老易,也没说太多话,本来这老X就比文叔严厉许多,只听他没张嘴,从嗓子眼儿里出了“恩”的一声,表示默许了,老易这才打开了车门,先把石头扶了进来,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文叔坐在了副驾驶上,但是他没跟林叔说话,只是苦着脸揉着肩膀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上了岁数啊,运动一下全身就跟散了架子似的。”
林叔在旁边用余光鄙视了他一眼,接道:“你是足疗逛多了,身体虚吧。”
文叔气氛的骂道:“滚犊子,都啥时候了还挤兑我,赶快开车!”
听完文叔这句话后,林叔冷哼了一下后,便启动了车子,我靠在车座上,浑身动不了,你还别说,本来这两个老家伙的转变使气氛一直挺严肃的,让我和老易有点儿接受不了,但是现在一听两个老家伙的斗嘴后,仿佛他俩又回到了那老神棍的状态,气氛确实轻松了不少。
见此情景,我便半边脸笑了一下儿,而我笑的这一动作,恰巧就被文叔从倒车镜里看见了,只见他回头骂道:“笑,还知道笑,要不是你,死老沉的,我能累这样儿么,告诉你,这个月工资扣一半儿,没商量!”
我听文叔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暖,要说我之前不懂事儿跟这老家伙吵了一架,还闹的要不干了,今天看来这老家伙是不生我的气了,他说要扣我的工资就证明他还不想开除我,这老家伙,心地为啥这么善良啊。
车子开出了郊外,缓缓的在公路上行驶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望着车窗外渐渐明亮的灯火,真是无法想象啊,今天晚上的事情,先是我们苦战猫老太太,然后我自毁阳寿出马,最后竟然还蹦出个文叔,想想真是不可思议,也不知道,等会儿文叔他们会跟我们怎么样的一个解释,但愿这个解释能解开我们至今以来所遇到的谜团吧。
车子驶进了市区,半个小时左右,便停在了福泽堂的门口,福泽堂屋里还是灯火通明,很显然文叔走的时候就把灯开着了。
两个老家伙下车后,一言不的帮老易把我和石决明附近了福泽堂的里屋,我和石头躺在文叔的那张双人床上,石头还没有醒,依旧昏迷着,老易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望着两个老神棍,林叔进门的时候从桌子上拿起了个杯子接满了水后递给文叔,文叔则一言不的从床下翻出了一张黄纸,我上眼一瞧,是一张符咒。
只见文叔掏出了打火机,把那符咒点燃了,然后把纸灰放进了杯子中,自己喝了一口,同时右手平举胸前结了个剑指,然后猛的把符水喷在了石头的脸上,别说,这还真挺管用的,只见被喷了符水的石头出了痛苦的呻吟声,然后睁着眼睛望着我们,他虚弱的说道:“这里是哪里,我没有死么?”
我望着石头苦笑的想着,我的好兄弟,你受苦了,老易见石头醒了,慌忙起身拿起毛巾帮他擦干了脸上的水和纸灰,顺便也帮我擦了下嘴角处的耗子血,老易边擦边对他说:“我们没死,是我们这俩...这两位老板救了我们。”
文叔喷醒了石头后,便搬了个椅子坐在上面,林叔也坐下了,他俩掏出了烟点上,文叔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我说道:“现在也瞒不住你们了,想问啥,你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