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现在的她,和他在同一片土地上,他便难过的想要落泪。
可是,他是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女人性子?
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短短的一段距离,他却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中途,还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不想爬起来。
知道周围很多人的眼光,在看着他。
可是,他就是想让自己如此的狼狈。
狼狈至死,方休。
突然间,一只手,缓缓地伸了过来,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易逝?易逝?”
那么轻柔的呼唤。
他却懒得睁开眼睛去看一眼。
多么希望,那是她啊,可是,明明知道是做梦。
但是还是这般的渴望。
韶华,你可知道,从此以后,我遇到再多的人,也再也不会又那么深的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