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真的服了软,梓苓倒是琢磨着不必要太较真了,让他“生不如死”就行了。
梓苓看了一眼闫启辰,朝他招了招手道:“闫大哥,我觉得还是你和他的仇大点。毕竟他只是伤了我的马,却伤了你的人,人命不能和马命比呀。我把他交给你处置好了。”
“给我处置?”闫启辰刚才见梓苓手下丝毫不留情,还以为梓苓要手刃这个恶面男子。却没想到梓苓突然要把这人给自己处置,是何意思?
而且闫启辰知道,自己的武功根本比这个男人差着一截,刚才如果不是梓苓出手,自己可就再次吃亏了。
现在要自己处置这个人,那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梓苓见闫启辰带着几分的犹豫,不由得笑道:“闫大哥其实也无需自己动手,我知道你驭兽的本事也是相当不错的,索性你就用野兽来对付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多好?”
“梓苓的意思是……”闫启辰真是不明白了。
“把他绑了,召集些鸟啊,蝙蝠啊,老鼠什么的。只要是小的,又能啄人、咬人的就行。不过可别一下子咬死了,让这些小东西一点点的把这人啃的浑身是坑,再啃到骨头里,最后钻到他的内脏里去啃食,那滋味肯定好受。闫大哥,这样的话,和你受过的伤害比起来,如何呀?”
“呃……”闫启辰听了梓苓的“建议”也是吓了一跳。
当初秦五娘将他抓住,虽然也是施以酷刑,又反复的试毒,可也没有这样残忍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而现在他自己听着梓苓的这个建议都是汗毛打颤,真是残忍非常啊。
“啊啊啊”那恶面男子耳朵可还是好使的,听到这个法子是对付自己的,简直吓得要尿裤子了,身子扭得像个蚯蚓,看来是害怕至极的。
梓苓却装作没看到,指着闫启辰坠在腰间的笛子道:“闫大哥还在犹豫什么呢?对付这种人不用思前想后的。等到他们有机会对付你的时候,可不会这么多仁慈了。”
梓苓这样一说,闫启辰的手慢慢抬起,摸到了他脸上的疤痕。
纵使当初吞下了金蟒珠,有了奇效也没有让自己容貌全毁,可当时被秦五娘和百兽门的人折磨的那种痛楚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闫启辰的心里。
何况,如果当时不是他运气好,遇到了梓苓和拓禹的话,只怕现在就已经腐烂臭成为一堆枯骨了,还哪有命在这里考虑报仇的事情呢?
想到这些,闫启辰也不再犹豫,将驭兽的骨笛取下来,放在唇边就吹奏起来。
这里是小镇的客栈,最多的自然就是老鼠。所以闫启辰也没有用什么太高深的曲调,只是将一些老鼠召集过来,能够咬人就行了。
眼看着墙角处响起“悉悉簌簌”的声音,而且已经从墙洞下开始有密密麻麻的灰黑色小东西钻进来,就算那恶面男子的眼睛被打肿了,也能够看到这许多的老鼠向自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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