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什么,却木然地问道: “你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吗?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晓楚这是不甘心啊,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见上一面,然后死心塌地告别这段不堪的恋情,重新活回自己。
“对不起,不知道他在哪里?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那韩国女学生摇着头,“他搬走的那天,我过来的,听他说找到工作了,就在本市,喏,就这些。”
晓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出了那栋公寓楼。 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她落寞地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徘徊,她的心里不好受。
就这样回去吗?
不,一定要见到他,我要当面问问他,问问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变心了也好,你移情别恋了也罢,你的下巴上边不是还长着嘴吗,你倒是吭一声啊!你害得我这么老远的过来看你,你个混蛋!
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骂他一通再走!
安晓楚做出了决定。
可怎么才可以找到他啊,她又犯愁了。
应该去他就读的那个学院问问,在那里应该能寻到毕业生的去向。
可是,这个时间,教职员工都下班了啊!她看了一眼西天沉下去的落日,无奈止步。
她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准备明天一早到梁实就读的学院打听一下。
在国内,临走之前,她找‘黄牛’用人民币兑换了3000美元,扣掉返程机票,吃住可以对付几天的,她不信,这几天之内都找不到梁实。
她打开自己的包,想整理一下零钱。在这里,每一分钱对她都很重要。
结果她的手在包里触及到一个厚重的信封。
拿出来,打开,里边有一封信,一张信用卡,还有一个红包。那个红包,看样子像是那天程起爷爷送给她的那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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