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心语瞪他一眼，却是不语，光头强在一旁乐呵，恨得林默又想脱鞋砸过去，见不得别人甜蜜蜜的二货。

“公司里边有些人受伤，我就一粗人不懂这些，需要你留下来善后。”林默解释道。

“自个小心些，有什么事打电话。”雷心语点点头，林默笑了笑便回身向万众志那边走过去，“走吧，我赶时间。”

“收队。”万众志大手一挥，也不管后边那些警员，自己则伴在林默身旁往楼顶小门钻进去，此时他可把林默当成爷，把对方哄到局里边完成任务后，拍拍屁股走人。

虎帮的人给警员们带到囚车上拉走，林默则给万众志带到自己的私家车，受贵宾般待遇请到局里头。

警局是一栋五层楼高大楼，其他普通警员办公都是在五层下边，顶楼是领导级别，万众志是支局长算是局里的大佬，办公室是顶楼最华豪的大间。

警员带犯人该审问的，就分批到自己办公区审问，万众志则带林默到顶楼自己的办公室。

“长官，你老请坐。”推门而入，万众志请林默坐到茶几边儿，自个跑到柜筒里边倒鼓着拿出上好的茶叶过来，于茶几上烧开水泡上一壶。

“不是要做笔录？”林默眉头皱得厉害，感觉怪怪的。

茶水泡开后，万众志给林默倒上一杯，“作，作个什么唠子笔录，这些人为非为歹，杀人跃货，又不是没人报过案，只是虎帮势大，我一直不能把他们什么样，刚才我已跟小李说了，倔打成招，安上几个罪名完事。”

林默眉头皱成一条线，轻拿起茶几上茶杯，却没喝，而在沉思问题，他心理边的不详预感越来越是浓重，但总想不出个所以然。

“万局长请我来局里边，却又是为了什么。”林默轻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不咸不淡道，同时他身上散一股浓浓的杀气。

见林默这样，万众志亦变得凝重起来，“说实在，不是我要请你来，而是有人拿枪顶我脑袋，非请你来不可。”

林默“哦”一声，却不语，万众志明白林默的意思，长叹一声，继而道“我只是一个支局长，而且已是年近半百，升迁是有，但机会不大，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只是登不上抬面的小丑罢了，随便一捏便可打死。

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一直没掺和到哪个党派的斗争，但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上头不是有更大的人吗？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中谁，他让我带人来，我能不带吗？当然，我否认开始我却有点升迁之心，但那绝对是在知道你们掺上中海军方势力前，要不我绝不对掺这趟混水。”

万众志说得很无奈，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待宰模样，林默听着却沉默下来，许久后，道“若我当真没拦下心语，你当如何。”

“你说我能如何。”万众志不答反问道。

“你这支局当得也真他妈的窝囊。”林默端起茶杯半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