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画扇恍惚的看向纯渊帝,那一抹轻笑又是经过多少个日夜折磨中磨炼沉淀下来的呢?
如此敏感的时期突然急召纯渊蓝栩回宫,纯渊帝难道不知道这一路上会有多少眼睛在盯着纯渊蓝栩吗?难道不知道有多少柄利剑妄图割破纯渊蓝栩的喉咙吗?难道不知道他极有可能就这样丧命在千里迢迢的路上吗?
不,纯渊帝是知道的,是明白的,但他依旧这样做了。
君心难测,生死殊搏。
依旧傲气凌人,依旧风华绝代,经历了这一路上的奔波,纯渊蓝栩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损失,相反看他更加出众的风姿,想必是更获得了不少的收获。
犹记得那年初遇,他说平生唯一一次被算计到,便是那个雨夜,以后断不会再有那种事生。
是啊!他的骄傲,他的盛名。
平生唯一一次被算计到,却是为他们二人相遇奠定了基础,只是那相遇是否真的有意义呢?
这么多年了,或许真的存在意义吧!至少偶尔想起往事,还有可以缅怀的事情。
思及此,古画扇苦涩一笑,什么时候在她眼中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了呢?
目光缓缓飘向朝堂之上,已经在等候着纯渊蓝栩进殿的三位皇子中静静而立的纯渊蓝慕,那淡然如菊的感觉,直直的充斥进脑海中。
这一刻她豁然,既然已经选定了,那便没有再后悔的余地,她亦不屑去做那出尔反尔,三心二意的人。
目光恢复清明,再望向纯渊蓝栩时,眸中一片平和。
或许还可以做朋友,只为了初遇时那瞬间的心动。
纯渊蓝慕的目光不知何时飘向了古画扇的面庞,见她神思清明,眸子淡然,只觉得心中豁然,不自觉的唇角微勾。
一袭黑衣风华绝代,纯渊蓝栩迈着沉稳的步伐行至大殿中央,一撩衣摆向着龙椅上的纯渊帝俯身叩拜。
“儿臣拜见父皇,儿臣姗姗来迟,还望父皇恕罪。”纯渊蓝栩恭声道。
纯渊帝朗声大笑,道:“快快起身,边疆一事你立下大功,这一路上奔波劳累又着实辛苦了,何来怪罪之说?”
“多谢父皇!”纯渊蓝栩起身,闻言,微微俯身。
“你们几个可要多多向老七学习,勤加练习武功,多多磨炼心志,也好为保卫我苍阳国多出一份力。”
“父皇教训的是!”三人齐齐应道。
纯渊蓝卿毫不遮掩的喜色,望着纯渊蓝栩直眨巴眼。
“尤其是你,老十六!平日里不学无术,这么大的人了还整日小孩子心性!更得多多锻炼!”纯渊帝虎着脸,看向做鬼脸的纯渊蓝卿。
纯渊蓝卿闻言,身子抖了抖,立刻俯身道:“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记于心!”
“总是说记得记得,要去做,不是记!也多学学老六那沉稳的性子,别整日与老五厮混,你们二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纯渊帝又将纯渊蓝宇与纯渊蓝卿绑在一起教训!
二人相识一眼,皆哭笑不得,只得齐齐俯身应是。
纯渊帝瞪了他们二人一眼,这才重新看向一直静静而立的纯渊蓝栩,却看到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直直的望向身侧的古画扇。(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