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这是秋菊的的痛并快乐的吟叫。
邓羚一把就将庄俊生搂住,把他推进了旁边空着的隔断里面。两人相拥着,摸黑儿滚倒在沙上。就听见隔壁传来男女一起的叫喊。庄俊生就有些紧张,邓力和秋菊真是肆无忌惮啊。
“他们完事儿了,我们过去吧,这里不安全。”庄俊生拉起已经进入痴迷状态的邓羚,回到他们的小包去。
小包里面的水蜡已经被吹灭了,庄俊生拉着邓羚进来,刚好一曲心雨结束,过道的小灯渐次亮起来。
“你俩回来的还挺准时。”邓力还在提着裤子,一点也不避讳地说道。
秋菊满脸通红,撩撩掉在脸前的一绺长,说道:“你俩在这里歇会儿吧,下一曲我和你哥跳舞去,你俩在这儿喝酒。”
邓羚瘫软在庄俊生的怀里不说话,听着一曲“请跟我来”的舞曲响起,邓力已经拉着秋菊出去了。
我踏着不变的步伐是为了配合你到来,在慌张迟疑的时刻,请跟我来……低沉的男中音响起,外面的光亮渐次黯淡。
“俊生哥……给我……我好难受……”黑暗中,邓羚躺倒在沙上,张开了双腿。
庄俊生压了上去,邓羚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两人热烈亲吻,四只手却不闲着,把该打开的衣裤都打开了……
庄俊生心里紧张,不敢恋战,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自己还是县委青训班的学员,万一弄出点啥事儿,自己的脸可就丢到家了。他紧顶几下就草草收兵,把刚找到感觉的邓羚丢在了半山腰。
“嗯,可能今天喝酒太多了。”庄俊生点了支烟,心思却已经不在邓羚的身上了。
庄俊生后半夜才回到县委招待所的房间睡觉,同屋的另外三个人都已经睡下了。一号铺的于得水嘟囔一句:“以后可不行回来这么晚,十点前必须归宿。”
“知道了。”庄俊生答应一声,倒下就睡了。
庄俊生在青训班结交了两位好朋友,一个是县委组织部的干部二科科长于得水,另一个就是黑龙镇农技站站长白庆章。于得水是庄俊生一开始就印象很好并且主动结交的人,人家是县委组织部的干部,又很年青,可以作为自己的关系储备。
而白庆章跟自己一样都是最基层的干部,他科班出身,毕业于东北农业大学,学的就是生物技术,加上他在农技站已经工作了五六年,庄俊生就把他当作老师,自己有好些农作物深加工的话题跟白站长探讨。
让他心里很讨厌的却是那个吴壮,开始看着还老实,可是不几天就原形毕露,这是个公子哥儿,什么事儿都支使庄俊生帮他做,把比他大两岁的庄俊生当成了他的跟班小弟,最过分的是,他的换洗衣裤,包括袜子裤衩都要庄俊生帮他洗好。
“庄俊生,你知道我爸为啥叫你参加这个青训班吗?就是叫你来伺候我的,你要是把我伺候明白了,我回去跟老爸美言几句,你在乡里就能过得舒服点,不然的话,你懂的,呵呵!”吴壮把一堆脏衣裤丢给庄俊生,自己哼着小调儿走出了寝室。